“是啊,他的确是惊才绝艳之人,只可惜生错了国度,非杀不可!”罗震华语气沉重的说道。
以宫本剑心的天赋,若是再给他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哪怕成不了辜鸿这等旷世天骄,起码也是第二个吕玄机。
不管是军方,还是武道界,任何一个华国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未来的出现。
有了军方和上面的协助,宫本剑心带来的五家上市公司,所有股份很快就并入了顶峰资本的名下,将这家新兴财团的总资产再一次推高。
如今的顶峰资本,已经从一千亿人民币的总资产,扩张到了一千六百亿,名下的子公司超过六十家,光是上市公司就超过了十家。
在季成杰和雪之下阳雪的建议下,徐峰正式将顶峰资本的名字,改成了顶峰控股,在江北江南两省之地,成功挤入了百强行列。
哪怕算上偌大的海州,顶峰控股都是排名前百的大集团,横跨华日两国,已经被许多国际财经媒体重点关注,是独角兽企业中的焦点。
谁都知道,一旦这家独角兽企业成功上市,它的市值很快就会从一千六百亿,变成两千亿、三千亿,甚至四千亿、五千亿。
……
日本奈良,古老的宫本世家,一位中年人猛拍桌案,将价值上千万日元的古董木桌,号称曾经幕府将军的桌案,当场拍成了四分五裂。
“可恨,可恨,华国人统统该死!我儿剑心啊,何等旷世绝才,竟然就这么身死在华国南都,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能留下。”
宫本雄一怒声呵斥道。
左右两排罡道武仙,足足超过三十人,皆是被吓得低头沉默,鸦雀无声。
“家主大人,据我所知,雪之下家族的现任家主,雪之下阳雪是徐峰的情人。同时,他在华国还有一个小情人,名叫邱甜。”
“曾经有一位名叫断长春的强者,为了给弟子报仇,就把邱甜抓为人质,成功把徐峰逼出来决战。”
这时候,有一位老谋深算的武仙,眼神诡谲,道出了阴谋。
“既然如此,我们就把雪之下阳雪,和那个名叫邱甜的华国女人,全都抓过来,逼着徐峰来日本。”另一位武仙马上就联想到了办法。
“日本是我们的地盘,就算他是天罡武仙,只要踏入日本的境内,我们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家主大人,我建议立刻派人,一队前往华国,一队前往九州,把这两个女人都抓过来,到时候不怕徐峰不听话。”
……
三十多位罡道武仙,全都出起了主意,议论之声四起。
“仅仅是抓两个女人,未免对他太过宽容了,我儿剑心的命,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
宫本雄一的双眼之中,浮现浓烈杀意,突然沉声说道:“传我的话,日本全境,全面打压所有华国人。任何与华国人有关的产业、公司,统统让他们破产。谁敢收留华国人,谁就是与我宫本世家做对!”
几天后,一连串的新闻开始登上了国内的头条。
在横滨的唐人街,半夜遭到一伙暴徒袭击,数十家店铺被打砸一空,损失惨重。
在大阪,三家专供华国留学生的日语培训学校,遭到大股东的突然撤资,濒临倒闭。
在北海道,许多华国人被房东扫地出门,拒绝租房给华国人。
在名古屋,五个华国研修生,被一群暴走族打断手脚,附近医院拒绝收容救治。
几乎每天都有关于华国人在日本的负面新闻出现,几个华国人聚集起来的社团,更是遭到了山口组、稻川会、住吉会的疯狂攻击,
短短一周的时间,他们就失去了大部分的地盘,更是有超过五成的成员大量开始退出。
南都市中心,曾经的国际金融中心大厦,如今的顶峰大厦,门口一辆老旧的奥迪a8缓缓停靠。
在一位绝美少女的搀扶下,一位年过九旬的白发老人,缓缓步入顶峰大厦。
在五十一层的巨大办公室中,那位白发老人拄着手杖,在少女的搀扶下,一步步走来。
隐约能够看到,在他那根黑色手杖的顶端,用一颗硕大的钻石,雕刻出了龙头的形状。
这是一位巨富!
单单是那颗手杖上的龙头钻石,如果让珠宝商看到,非得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因为这颗钻石已经明显超过了一百克拉,甚至超过了一百五十克拉,如果放在市场上区拍卖,绝对能够拍出数亿美元的天价。
然而,这位老人仅仅是把它雕琢成了龙头,做成了一根手杖。
“徐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老朽钦佩不已啊!”
白发老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
而在他的对面,徐峰负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南都市的市中心。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一片倾世繁华,尽在眼中!
“闻人先生到访,真是让我颇感意外啊!”徐峰对着窗外的景色,淡淡说道。
“徐峰,你太放肆了!在我爷爷面前,你必须持晚辈礼,恭敬相待。难道你们徐家的人,都是如此没有礼数的吗?”
那位开口训斥的少女,肌肤白如初雪,滑如脂玉,窈窕诱人的身段近乎完美,声音更是珠圆玉润,哪怕此时生气,都有种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感。
“你就是闻人天明的妹妹,闻人天雪吧?京城第一美人?倒是还有几分姿色,可惜缺了点脑子。”
徐峰转身看了她一眼,肆无忌惮的眼神上下打量,让这位闻人家族的掌上明珠,有种全身被人看光的羞耻感,忍不住缩起了身体。
“你说什么……”
“闭嘴!”
闻人天雪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那位老人厉声喝断。
就在她无法理解的时候,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闻人家族的掌舵者,福布斯华人富豪榜排名第三的老人,身价超过三百亿美元的世界级巨富。
突然放下了雕龙的钻石手杖,当着那位孤傲少年的面,缓缓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