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辉找了湿巾擦了擦手,问道:“哪里在痛?”
“就小肚子这里!”孙依丹指了一片范围。
陆辉在手上倒了两滴琼浆玉液,然后手心互搓,给孙依丹涂在小腹上,动作轻柔绵缓,仿佛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对于有情之人来说,爱侣就是他的无价之宝。
陆辉一连涂了两遍,用了好几滴琼浆玉液,为了女友的身体,陆辉什么都舍得。
“过会试试疼不疼了!”陆辉道。
“肯定不会痛了,老公你的药最灵了!”孙依丹羞答答的说。
孙依丹忽然变了称呼,让陆辉心中一荡,顺势就把孙依丹搂在怀里,此时睡衣下摆还没有放下,能看到少女小腹上沿突兀而起的美好轮廓,那上面仿佛有无穷魔力,不停的吸引陆辉去探索。
陆辉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然受不得这种刺激,孤男寡女、郎情妾意之下,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伸手过去解开了孙依丹睡衣的扣子。
“你又要使坏!”孙依丹将额头贴在陆辉胸膛,含羞的说,却也没有去阻止。
“呃……你也知道,我是医生,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陆辉找了个正义的理由,继续行使医生的职责。
“你说的和那些欺负小女孩的怪叔叔一样!”孙依丹好笑的说。
“谁让你这么可爱,看到你就想‘欺负’你!”陆辉继续深入探查。
“哎呦!”孙依丹忽然吃痛的叫了一声。
陆辉慌忙送了手,纳闷不已,他明明没用力,怎么会捏疼孙依丹呢?
“胸口有些酸胀,来亲戚时经常这样!”孙依丹在给陆辉科普女人的小秘密。
“那正好,这里也涂一涂药水!”
陆辉不等孙依丹答应,陆辉就涂了几滴琼浆玉液在手上,去给孙依丹涂抹制高点,至于有没有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孙依丹顺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轻咬嘴唇,努力着不喊出声音,身上麻麻痒痒的,很是奇异的感觉。
陆辉的大手涂完药水继续作恶,孙依丹忽然捉住了他手,略带娇喘的说:“别乱动,我受不了!”
陆辉无奈只能终止动作,也侧躺下来,和孙依丹面对面的互望。
陆辉问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孙依丹摇头,“我说过你的药水最有效了!”
“那就好!”
陆辉忽然发现孙依丹衣襟大开,真应了那具诗词,无限风光在险峰!
风景虽好,但是秋天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的,陆辉怕孙依丹着凉,就主动帮她系上睡衣的扣子。
孙依丹感受到男友的体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主动凑过去,赏了陆辉一个吻。
情意在升温,两人手脚纠缠着,热烈的吻在一起,在床上来回翻滚。
耳鬓厮磨之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些隐私的部位。
“你又带着那件东西了!”孙依丹忽然一把抓住让她不舒服的东西。
“啊,别用力啊!”陆辉吃痛之下赶忙出手解救,免得“小陆辉”还没上过战场就断送在女友手里。
孙依丹双眼瞪得溜圆,眼睛眨了几下,猛然明白过来,吃惊的说:“那、那是你的……”
“对啊,我该给你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了,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不是初中就学过生理课吗?”
“那时老师让自习,女孩子哪好意思仔细看啊!再说了,我看邻居家穿开裆裤的小孩,只有手指肚那么一点,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成年后会长大的好不!”
陆辉忽然意识到不对,假意质问道:“好啊,你原来这么色,居然偷看小男生!”
“我才不像你!”孙依丹说,“不懂所以才好奇嘛,我只看了一眼,又没盯着看。”
“以后不准看了!”陆辉吃醋道。
“嗯。”
孙依丹应了一声,忽然好奇心起,伏在陆辉耳边说道:“给我摸摸好不好?”
“这不好吧?我的又不是玩具……”陆辉扭捏道。
其实男人也会矜持,只是隐藏在彪悍的少男心下不太明显。
“你不说要给我普及生理知识吗?”孙依丹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陆辉犹豫道:“这个……那好吧,但是下手要轻,它很脆弱的!”
孙依丹双眼放光,好奇心爆棚,甚至还去摸手机,要打开闪光灯来照亮,好好的研究一番。
“喂,开灯就过份了!”陆辉把手机扔到枕头下面压着。
孙依丹坐直身体催促道:“那好吧,快脱裤子!”
陆辉此刻有种错觉,觉得他要为人体科学研究而献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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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你了,我走了!”陆辉悲鸣一声,提起裤子就逃到了窗边。
“真小气!”孙依丹不满的说,她还没有玩够。
“记得洗手!”陆辉说完就跳出窗口,翻墙逃走。
说“逃”字一点也没错,他原来一直以为孙依丹是个纯情少女,没想到今天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发不可收拾。
陆辉发现了孙依丹的一个潜在的恶趣味,让他无比“蛋疼”的恶趣味。
陆辉跑回家里的路上,感受到下面传来的丝丝刺痛,心里下定狠心,以后再也不给孙依丹普及生理知识了,别的老师教学生要钱,给孙依丹教学要命。
直到陆辉回家给要害部位涂上了琼浆玉液,教学后遗症才得以缓解……
这只是个小插曲,闺房之事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陆辉去办。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汤晨问陆辉今天有什么打算,陆辉脱口而出:“我要去桐义县!”
“怎么去桐义县?”汤晨好奇的问。
“是去复仇!”陆辉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被桐义县二院陷害多次,怎么也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汤晨严肃的说:“我和你去,他们有多少人?”
陆母在一旁听到了,劝道:“小辉,可不能打架!”
陆辉马上赔笑:“妈,放心,不打架!古人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找同行切磋的。”
“哦,医院的事啊,那没事!”陆母这才放心。
陆辉吃完饭,汤晨开车送他到镇医院再回返,到家里时,发现孙依丹犹犹豫豫的在门口张望。
“怎么不进去?”汤晨下车后问道。
“啊,我、我这就进去!”孙依丹支吾的说。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汤晨问。
“没事,我来找陆辉哥的。”孙依丹说。
“他去医院上班了,没和你说吗?”汤晨有些纳闷。
“没说过啊。”孙依丹说完忽然意识到,陆辉是不是生她的气了,毕竟昨天兴奋之下,下手没有轻重。
孙依丹扭捏的问道:“汤晨姐,今天陆辉哥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比如说走路姿势什么的?”
“没有啊……”
汤晨狐疑的盯着孙依丹,眼神复杂的问她:“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没、没有,你别乱想,我就是看陆辉哥昨天摔了一跤,怕他摔坏了!”
孙依丹胡乱找了个理由,就飞似得跑回家了。
汤晨望着孙依丹矫健的背影,似乎不像是书上说第一次后行动不便的样子,暗暗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