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叶婉儿她把板凳挪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坐下了。只听她说:“钟县长,我敬你!”说着,就端起酒瓶给钟成满满斟上。钟成端起酒杯正要喝,叶婉儿却说:“钟县长,等一会!”
钟成问:“怎么啦!”
叶婉儿继续向他抛着媚眼,说:“你知道我昨晚上做了个什么梦吗?”
钟成说:“什么梦?与喝酒有关吗?”
叶婉儿说:“你真聪明!下面请你配合一下,我为你重现一下我的梦境!好不好?”
钟成不知到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就说:“怎样配合?”
叶婉儿说:“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那个梦很美的!是我做的梦中最美的了。梦的开场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形,我和你在一起吃着饭,喝着酒。喝的也是红酒。我穿的也是这件衣服。在梦中,你提出要和我喝交杯酒,我很高兴得答应了。来啊!我们复制一下昨晚的梦境。”说着,她就要钟成和她喝交杯酒。
钟成此时不知怎么地,觉得好像进入了一种催眠状态,就真的和她喝了一杯交杯酒。
叶婉儿在喝酒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把酒洒到了胸口,那雪白之处就有了几滴红酒在上面滚动。
叶婉儿说:“真是惊人的相似啊!昨天,也是这样,酒洒到人家这里了。不过,昨天,你对我真好,拿卫生巾给我擦干净了。今天你也要帮我擦喔!”
钟成就拿过一张纸巾给她擦起来。
叶婉儿很满意钟成的表现。心想,王胖子给的这迷幻药真的太灵了。的确可以起到让人进入催眠与迷幻的状态。对方一旦进入这种状态,就会照你说的去做。王胖子利用这药专门在外行骗,屡次得手,不过,王胖子骗的是财,叶婉儿今天骗的是色。
叶婉儿握着钟成的手,引导着他。她说:“昨天你也是这么坏!乘机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过,人家好喜欢啊!揉了一回,你就把我搂进了你的怀里,让我坐在了你的腿上。”
她一边说,一边就坐在了钟成的腿上。她接着说:“然后,你就抱着我亲了起来。你先亲的是我的嘴.”
此时的钟成受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引导,甜甜的亲吻起叶婉儿起来。
就这样一步步地,按照叶婉儿编制好的“程序”,钟成差点就要和叶婉儿成就好事。但是这时候,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两人立即分开。
开门后,高强进来了,说:“钟县长,你夫人来了。”
钟成连忙跟着高强下来。
在车上,钟成问:“高强,她真的来了吗?”
高强说:“不知道。我也是听秦雅琪说的。等一会就知道了!”
钟成判断,这一多半是假的,此时的他已经清醒过来,很诧异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冲动。
因为在内心里,他是很鄙夷叶婉儿这样的女人的。长得再美,他也不会与她有染。可是刚才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一步步地就发展到了要上床的地步?
他知道她是存心勾引自己。问题是自己糊里糊涂地照着她的话做了,像一个傀儡一般。这太不像自己了!
因为曾经有过被下药的经历,所以他首先想到叶婉儿会不会给他下了药?可是自己的“临床表现”又与吃了那种药有所不同。
一会之后,就看见秦雅琪在前面路口招着手。钟成停住车,秦雅琪上车后,就说:“高主任,你先下去吧!我和钟县长谈件事儿!”
高强下车后,钟成问:“怎么回事?”
秦雅琪诡异地一笑,说:“开车吧!我带你去找你老婆.”
“到哪里去?”
“随便哪里,到那天去的地方也行!”
钟成听她这么一说就明白了,安若素根本就没有来,这一切只是秦雅琪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一边向城外开去,一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叶婉儿那里的?”
“破坏了你的好事,你不会怪我吧?”
钟成不好意思承认,说:“哪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叶婉儿要巴结我,为我接风而已!“
秦雅琪说:“别骗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今天就是准备献身给你去的。如果高强晚去一会,你也许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有这么回事吗?”
钟成红着脸说:“好像有这么一种迹象。不过,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嘛!你不相信我吗?”
秦雅琪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叶婉儿。她那种女人,勾引起男人起来,花样多得很。我真担心你被她拉下了水。”
钟成说:“你多虑了!不过你的心肠是好的。”钟成不敢向她承认自己差点就和叶婉儿上了床的事。
秦雅琪说:“今天也真是巧!下午我们妇联也刚好在七里香有个活动。我们来的早一些。在二楼。你和郑重华进来时,我看见了你,你没有看到我们。我们结束的时候,我看见郑重华一个人走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怕你着了那风流娘们的道,所以就让高强去把你调出来了。”
钟成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对高强怎么说的,我们的事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秦雅琪说:“放心吧!我对他说,钟县长是我们的头,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为了我们今后共同的事业,我们不能让钟县长上了叶婉儿的当。必须当机立断破坏一下他们的‘好事’。我还对他说,把你调出来之后,由我出面和你好好谈谈。他最好回避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
钟成笑到:““是这样啊!真是用心良苦。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的前途着想呢,还是因为吃醋?”
秦雅琪说:“二者兼而有之吧!也许更多的是后者吧!钟成,我不想让别的女人得到你。不过,我今天更想对你说的是,希望你在女色方面一定要慎重。不要毁在这上面了。上次我也和你说过了,江南有许多人在盯着你。在等着收集你的不良记录。除非是百分之百地安全,你最好连我也不要联系。”
钟成说:“这个我懂,谢谢你!你是在真正地为我着想。”
说话间,车子又开到了他们上次幽会过的地方。
夜色已经下垂。今天这里比那天更要安静。四野里不见一个人影。
钟成停好车。下车后又钻进后车座里,搂过秦雅琪就“啃”了起来。秦雅琪等他亲了一会之后,挣开他,说:“这叫怎么回事啊!好像我破坏你们,就是为了成全我似的。钟成,我们都要学着克制自己。不要一来就闹出绯闻来了!”
钟成说:“现在还是安全期。我还没有卷入斗争之中,他们不至于这么早就开始布网吧!现在不找机会亲热,也许以后真没有机会了!”
说着,又把秦雅琪拉到了怀里。手也伸进了秦雅琪的内衣里。
亲热一番后,两人都动了兴头。,忙活了一阵外围工作后,两人就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起来。
钟成还要“再向虎山行”,秦雅琪软软地说:“还是早点回去吧!高强还等着我给他反馈呢!回去晚了他真的要怀疑了!”
钟成一想也是,就鸣金收兵了。
回程时。钟成想到一件事,对秦雅琪说:“在江北的时候,有朋友送给我一台车。我想送一台你,也好方便你回去看女儿。怎么样?”
秦雅琪没有专车,有时候真的很不方便。她说:“好是好,就是有点招摇。肯定有人说闲话的。”
钟成说:“谁都知道你们妇联是清水衙门,连贪污的机会都没有。你自己找一个借口就行了!”
“也是!我们不具备贪污的条件。无污可贪啊!那好吧!不过我得赶紧去拿驾照。你的车是什么牌子?”
“本田!表明你本来就是我的一块责任田,我要经常耕耘噢!”
“去你的!你老婆才是你的责任田。”进城后,秦雅琪先下了车,钟成则直接回县委大院。
放好车,正准备开门进屋,却听到有人在背后说:“钟县长,刚回来吗?”
回头一看,是钟越。
钟成说:“钟书记,还没休息?”
钟越说:“才九点钟呢!十点半钟前我没有睡觉的习惯。”
钟成说:“那,到屋里坐一会吧!”
钟越正想进去,突然想到影响问题,就说:“不进去了!我们就在院子里走走吧!我正好有件事和你商量。”
钟成就陪着钟越散起步来。钟越说:“本来应该过几天再和你谈这件事的。毕竟你刚来,要给一段时间你来适应环境,了解情况。可是这件事实在拖不下去了。县里教师工资拖欠了许久,不能再拖了。县政府必须尽快解决。老师们已经递交聊请愿书,扬言再不解决就要罢课。”
钟成说:“我是教师出身,深知教师的难处。本来就清贫,工资还一拖欠,这叫老师们怎么生活?教师也是人嘛。这个我责无旁贷。”
关于教师的工资问题,钟越其实已经有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但是她却把这项工作交给了钟成。她料定钟成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等他四处碰壁焦头烂额之后,再由她来收拾残局。这样,就可以让钟成放老实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