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包她在上个月就让人帮忙预订,可因为种种原因,最后还是与之擦肩而过。
什么原因?
不就是她现在成了素人,还丑闻缠身跟沈致诚在闹离婚,所以那些人瞧不起她,觉得她已经没资格继续待在上流社会的圈子了么?
那些人惯会看脸色行事,估计是有人透了风,所以连带着她现在的身价都沉进了海底深处。
一些势利的墙头草!
阮安琪死死地扣住手心,刺痛传来,她无知无觉,阴狠的目光如同淬了毒汁一般,令人心惊胆战。
阮安蓝懒懒的掀起眼皮。
这架势,哪里是她有把柄在别人手上,活像是她才是那个握有阮安琪千万把柄在手的人。
阮安琪自然是被阮安蓝这般姿态气得脸色铁青,走马灯似的飞快变换,最后面上却只浮起一抹冷笑。
那股,阮安蓝如此熟悉的冷笑。
几乎是料想到阮安琪下一秒就要说些什么了,阮安蓝面上愈发的冷静自若。
果不其然,阮安琪坐不住了。
在恶狠狠的来回在阮安蓝和她拎来的包之间梭巡了几秒,阮安琪咬牙切齿的收回目光。
阮安琪真怀疑阮安蓝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来看她如今有多么落魄不堪。
诚然,阮安蓝确实是故意的。
这个包包是顾霆渊送给她的一屋子礼物中最不起眼的其中之一。
要按照阮安蓝平时的生活作风来说,这样高调的拎着爱马仕限定款招摇过市,不是她的风格。
即便她包装严密,可一旦被人捕风捉影的拍到了,那到时候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要知道这款包,光是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多少名媛贵太为其抢破了头?
顾霆渊这厮却一口气给她集邮似的弄齐了同款不同色的三只包。
阮安蓝抚着玉白的手指微微叹息。
有一个财大气粗又宠她的老公,有时候,还真的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呢。
这边,阮安琪咬咬牙,努力咽下眼底的不忿,不让自己的嫉恨流露出来,以免阮安蓝那个贱人太过于得意。
敛去怒色,阮安琪故作讥讽不屑的道:“阮安蓝,你搞搞清楚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你不是来选美的,你是那个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你凭什么这么张扬高调?”
阮安蓝哟的一声,媚气横生的眼睛斜睨着阮安琪,那叫一个轻嘲不屑。
直把阮安琪看的火烧火燎。
阮安蓝说:“那你不如说说看,我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呢?”
阮安琪竖起秀眉,怒意四溢,她红着眼啐道:“你不过就是个野种,凭什么一直霸占着阮家大小姐的位置不放?”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以直接坐上阮家大小姐的位子,我才是哪个名正言顺的阮家千金,而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你妈跟别的男人偷情生下来的野种!”
“啪——”
只听一声清脆刺耳的巴掌声,阮安琪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通红的脸,目眦欲裂的瞪向阮安蓝。
“你敢打我?”阮安琪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阮安蓝,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