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听到付千臣这么说,乔语蒙没由来的一阵慌张,很快又冷笑,说:“你来这里找我,就不怕乔语柔知道?毕竟她是你的未婚妻。”
提到乔语柔,付千臣的酒像是醒了不少,他松开了乔语蒙,盯着她看了一会,掏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也把乔语蒙包裹起来。
“我要睡了,你可以回去了。”乔语蒙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不准走!”付千臣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很快,他从乔语蒙的身后抱住了乔语蒙,身上滚烫的温度也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像是要把人灼伤。
“你疯了吗?”乔语蒙的心跳骤然加快,特别是付千臣带着酒味的呼吸就那么毫无遮挡的喷洒在她的后颈上,烫的她灵魂都跟着颤抖。
“乔语蒙……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大概是喝醉了,他才会允许自己在乔语蒙面前,稍微露出一点真心。
“是。”乔语蒙回答的坚决又直接。
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不能当做不存在,而且她已经答应了做陆琛的女朋友,刚才那个吻,就已经对不起陆琛了。
“这样吗?”付千臣偏头看着乔语蒙,脸上的表情很茫然,好半天表情都没变过,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突然笑了一声,说:“讨厌我……也是好的。”
他的话,让乔语蒙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对于乔语蒙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因着他的几句话,再次乱成一团。
“付千臣,你该走了。”乔语蒙直直的站着,即使后背是靠在付千臣怀抱里的,她的眼睛还是睁得老大,强迫自己不能沉沦。
“我偏不走。”付千臣说完,竟然低头咬住了乔语蒙的脖子。
他的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咬下一块血肉不罢休的狠厉劲。
“付千臣!”乔语蒙用力的挣扎,最后她抬脚用力的踩在付千臣的脚背上。
她脚上踩得是拖鞋,即使用了全部的力气,付千臣还是不为所动,他一点一点研磨着乔语蒙的脖子,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
“你是不是有病?”乔语蒙气喘吁吁的,又挣扎了几下。
“是啊,我就是有病。”付千臣的语气低低的,带着难以察觉的低落,但是下一秒,他又变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付千臣,用力握住乔语蒙的肩膀,强迫她转身面对他,问她:“乔语蒙,你是不是已经和陆琛上过床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付千臣这句话以后,乔语蒙有种全身都凉透了的感觉。
“关你什么事?”乔语蒙的回答,对于付千臣来说就是承认了,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让乔语蒙恍惚觉得他会吃了她。
“我承认以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可是……可是……”付千臣说了半天,自己也说不出来可是什么,很快,他“哇”的就吐了。
沉闷狭小的楼梯间瞬间弥漫着酒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味,付千臣却不肯放开乔语蒙,手依旧像是铁环一样紧紧地攥着她。
看他吐的很辛苦,乔语蒙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抬手给他拍背,最后还是忍住了,冷眼看着他呕的冷汗都出来了。
吐完了,付千臣的却没有清醒,他抬手用力的抹了一下嘴角,半眯着眼睛盯着乔语蒙看,看了一会,问的还是:“你是不是已经和陆琛上过床了?”
“与你无关。”乔语蒙回答完,用力的去挣脱付千臣抓着她的手腕,她越挣扎,付千臣的力气就越大,手腕疼的乔语蒙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脱臼了的时候,付千臣又突然放开了她。
付千臣一放开,乔语蒙立刻就要走,很快,她就被付千臣按在了墙上。
“唔。”后背撞到墙,乔语蒙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付千臣的手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付千臣!”因为被吓到,乔语蒙的声音都是带着破音的。
付千臣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乔语蒙,恨恨的说:“老子今天就要证明给你看,老子不比陆琛差!”
“王八蛋!”乔语蒙尖叫了一声,抬手就一耳光打在付千臣的脸上。
她用了全部的力气,耳光的清脆声在楼道里回荡一圈才消失。
乔语蒙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让付千臣清醒多少,反而像是拨到了他的逆鳞,他瞬间化身一头暴怒的狮子,伸手就去扯乔语蒙的衣服,还一边低吼:“你想替陆琛守清白,我偏不让!”
这个样子的付千臣,乔语蒙从来没见过。
哪怕是五年前,他知道她代替乔语柔嫁给了他,他也只是转身离开,让她一个人度过了他们的新婚之夜。
后来付千臣也是喝醉了占有她的第一次,虽然不算温柔,却没有这样蛮横。
眼见自己根本是付千臣的对手,绝望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乔语蒙,不肯再付千臣面前哭的她,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滚落,她一边哭一边摇头,说:“付千臣,你不要让我恨你……”
乔语蒙的眼泪让付千臣的动作顿了下来,他盯着乔语蒙的眼泪看,眼底划过了心疼,但是很快,他还是抬手捂住了乔语蒙的双眼,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察觉到付千臣的手有往下的趋势,乔语蒙几乎是反射性的低头咬在了付千臣的手臂上。
她咬的这一口,带着绝望和恨意,用力的力气很大很大,几乎在咬下去的瞬间,嘴里就尝到了血腥味。
手臂上的剧痛让付千臣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着狼狈的乔语蒙,终于松开了乔语蒙。
察觉到自己从付千臣的桎梏里逃脱出去,乔语蒙不要命的转身就往楼上跑,直到把门关上,她才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而楼道上,付千臣直直的盯着关上的门,脸上的表情好半天都是呆滞的。
虽然刚才的他喝醉了,可是他对乔语蒙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却一点不漏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想要忘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