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调戏了迟夙以后,晚晚可算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的迟夙又化身成了迟妹妹,不管是咬耳朵,还是揉尾巴,都会泪眼迷蒙地喊着姐姐不要。
晚晚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变态,尤其喜欢听他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毕竟三个月没见了,她真的太想他了。想挼他的耳朵,揉他的尾巴,想看他为她情难自控妖化的模样。
好在,两日后他就能回来了。
之前他不在时,晚晚还有事做,一天安排的满满当当,如今他就要回来了,她却忍不住紧张,做什么都跑神。
在走神中打坏了程砚微两个丹炉后,程砚微终于忍无可忍,撵她到一旁坐着喝茶吃果子。
孤寡老人灵玺剑君借口留在罗浮宫照顾孩子等待溯流光归来,林宴和妙真再次启程云游四海,程砚微一直没回灵剑峰,季闻笙要处理灵剑峰事务,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来看一次程砚微,回来后两人就关着门酱酱酿酿好久。
所以平日里,程砚微除了炼丹就是逗弄孩子,或者看着晚晚摆弄那面虚空镜。
晚晚找到了书中世界和现代世界来往的通道,但时空旅行需要足够的能源支撑,毫无疑问,苍元玉就是那个神秘的能量来源。
迟夙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苍元玉的力量再次被传得神乎其神,长白灵脉起死回生,狐族领地春回大地,一片生机勃勃,成为名副其实的仙山洞府。
其他仙门羡慕不已,往妖界跑得更勤了,甚至开始招收一些妖族弟子,声称会一视同仁,以向妖界示好。
因迟夙特殊的炉鼎属性,修真界不知有多少女修在惦记着他,渴望与其一度春宵。
特别是在狐族,迟夙的美名更甚贺玄,不仅女狐妖,连男狐妖都对他倾慕不已,甚至自荐枕席。
毫无意外的是,迟夙一律拒绝,甚至还将那些人打成重伤。
于是,有人不知怎么得知贺玄曾经做过小倌这件事,开始脑补出一幕妖尊陛下抛弃云霓神尊,为爱追妻千里,市面上还流传了各种以两人为蓝本的纯爱话本子。
这种话本子,连程砚微手中都有两本。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了两人之间的感情,晚晚知道,他之所以会对贺玄出手相助完全是因为自己和孩子。
程砚微收拾完东西,坐下喝茶。
“听到了吗?外面的传闻越来越离谱了,再传下去,迟师弟与贺玄连孩子都要有了。”
晚晚不屑地笑笑:“不可能,我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程砚微托着下巴看她,打趣道:“作为妖尊陛下最爱的女人,你最大的感受是……”
晚晚拈了颗葡萄丢进嘴里,幽幽叹气,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说:“……腰疼。”
程砚微:“……”
小遇遇和小恋恋都长大了不少,爬的速度越来越快,父亲不在,罗浮宫里又没有其他人,晚晚索性解了两个孩子的妖法禁制,每日就陪两只人形兔宝宝玩耍。
两个小家伙可爱极了,在罗浮宫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还有源源不断的礼物送进来,光是玩具屋内就堆着数不清的精巧小玩意儿和小玩偶。
到了晚上,晚晚照常哄两个孩子睡觉。
两个孩子一人抓住晚晚一根手指,在她轻柔的歌声中闭上了眼睛。
晚晚凝视着孩子们乖巧的小脸,又捏了捏他们的小耳朵,盖好了小被子。
“睡吧,知道你们想爹爹了,还有一天,你们就可以见到爹爹了。”
晚晚睡不着,站在庭院中看雪,想迟夙,想他此刻在做什么,他回来的日子越近,她便越忐忑,满心都是那种青涩的悸动。
雪越下越大,一天一夜未停。
晚晚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与他相识后的点点滴滴,一张白纸的迟夙,情不自禁索要亲亲的迟夙,到后来为了她敢与天道争锋的迟夙。
尽管已经过去百年,她的少年永远可以为她展现青涩暧昧的一面。
在雪地中站了好久,晚晚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寝殿。
在关上门的瞬间,晚晚察觉到寝殿中有人。
她微微蹙眉,“谁?!”
话音未落,身体蓦地被人从背后抱住,熟悉的幽昙气息裹挟着冰冷的寒气闯入鼻腔。
腰随之被滚烫的大手紧紧掐住,一路上移,轻轻巧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
晚晚的目光落在那一双熟悉至极的红眸中,纤长若冰雪般的睫毛下,她的影子错愕。
身后之人喉结滚动,嗓音低哑轻唤:“姐姐,想你了。”
他的呼吸轻柔地洒在她的耳后,激得皮肤上浮起点点红晕。
晚晚看着他,疑惑:“迟夙?你怎么……”
话都未说完,炙热的吐息就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看到魂牵梦萦的那张脸,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熟悉的甜香,熟悉的柔软,都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燃烧。
晚晚被他有力的双臂锁在怀中,几乎动弹不得,不过几个深吻,她的身体就软成了水。
晚晚一向不喜欢被动,顺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热烈纠缠到一起。
她的手撑住门板,感受他凌乱又滚烫的吻落在自己的耳后和脖颈,呼吸难以自控地发烫。
“昨晚那么肆无忌惮地勾引我……”
他惩罚般地咬她的耳垂,含糊问道:“现在可以么?姐姐。”
三个月没有见面,这还是他们自重新在一起后间隔时间最长的一次分别。
他想要她,胸中剧烈燃烧起思念她的烈火,几乎要灼伤他的骨骼和血肉。
挂了玉简后的迟夙几乎失眠一整夜。
先前的三个月,两个人有什么事情都用传信符商量,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之人,平日虽然想念她,但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可昨晚,他第一次摆弄那个小东西,也是第一次从传信符以外的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还原度非常高的声音。
她要求他喘
给她听。
虽然知道她脑海中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他还是会去满足她,就当是哄她开心。可谁知,这一闹就过了火,就有点收不住。
她甚至还不断地给他点火:
“想亲亲阿怜的耳朵。”
“想揉揉阿怜的尾巴。”
“还想小迟夙了。”
“更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