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夏的指责陈雪只好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昨晚的情况她也没预料到,奈何就是对那人感到一阵反胃。
“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陈雪,抬起头看着我!当初我是好心帮你忙,现在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难不成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陈雪哽咽道:“我错了,有什么惩罚你说,我愿意为我的失误负责。”
看着陈雪现在唯唯诺诺的样子,林夏的态度才稍稍缓和一些,本来昨晚的事她也摆平的相当不错了,只是气愤陈雪会出这种岔子,还让她陪了那个老男人一晚上,心里烦闷。
“这样,你帮我再接待两个重要客户,咱们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这两个客户也都是相当重要的。”
泪光充斥着陈雪的眼眶,她咬牙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她要无偿去再面对两个人,她才能弥补昨晚的过错。
林夏挑眉道:“你身体是什么情况?没什么大碍吧?”
昨天她看到陈雪那样子有点吓到了,倘若陈雪当时死了就麻烦了,如今看着她,一张憔悴的脸庞,不由得再次担心。
她只是怕陈雪会给她带来麻烦,没有丝毫出于情意上的关心。
陈雪摇了摇脑袋,“林夏姐姐,有一点能不能先说好,不要让他们将灯光调的太暗,不知道为何光线不亮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恐惧。”
“你还会提条件?”
“我是真的很恐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哪来的这么多事情?难道还不能关灯了?不是我说,做那种事情灯光越暗人家才喜欢,你怎么能怕黑暗呢?赶紧去看医生将你这坏毛病给我改正!客户说要什么场景就什么场景,我们还有安排权?”
“可……”
“别跟我扯别的理由了,这种事情慢慢你就习惯了,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们虽然很让人反胃,但你想想,他们就是你通往成功的捷径,没有他们你哪来那么多机会?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了,自己调理好。”
说着林夏转身离去。
在她心中,陈雪就是太矫情,这只是个过程,挺过去就差不多了。
看着林夏离去的身影,陈雪不由得叹了口气。
接下来几天陈雪尽量的调整自己,为了压制那种心里的排斥,每次去接待客人之前会喝很多酒,尽量的先麻痹自己,没有酒的情况下就喝一些安眠类的药物。
另一边,慕筱月同陆封年一起去了趟米国。
抽了一个时间两人前往了埋葬安迪的地方。
让他们有些诧异,安迪的墓碑前还摆放着一堆花,显然是有人来拜祭过。
慕筱月望向了陆封年,“这是谁还来看过安迪吗?”
“我想应该是张番友他们。”
“张番友?”
慕筱月这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是那个珠宝节的一个评委,也是杀害安迪随后又自杀的那个人的父亲。
当时张番友走出警察局他只感受到一片压抑,险些喘不出气,觉得生活的重担太重。
自己唯一的孩子离世了,还是作为一名杀人凶手离开。
他只感觉到无颜面再活下去。
让张番友更为感动的事在后面,妻子袁丽却十分的坚强,愿意陪他挺过去,即使由于之前赔偿了大笔费用公司面临危机,妻子却依旧站在他这边。
一个月后,袁丽陪着他去了一个名为安迪的老家,企图用最后一笔资金慰问对方的家庭,只是去了之后却发现那里没有什么人。
“由于没有找到安迪的家人,张番友他们赔偿安迪的费用无处转,他们选择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各地每年捐赠的钱将用于这个地区引进计算机网络等一些电子产品,让这里更多的人可以接触到网络。”
陆封年同慕筱月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