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末日狂欢

“啊!”飞澜闷哼一声,手臂紧紧的缠住他颈项,好在柔软的水波缓解了干涩的疼痛。

毫无前戏的进入,他知道她一定会痛,所以在尚未失去理智之时,并不敢疯狂进攻,他低头擒住她唇片,温柔的亲吻,没在水下的掌心贴在她肌肤上游走,抚摸过她每一次嫩滑敏感的肌肤。

飞澜的身体逐渐柔软下来,双腿缠上他健硕的腰身,她扬起下巴看着他,温热的水汽笼罩在她周身,如梦如幻之间,君洌寒只觉得她美得有些不真实,若不是紧紧包裹住他的柔软温热,他会以为她只是一个虚幻的美梦。

“澜儿,你真美。”他宽厚潮湿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她绝世的面容。

飞澜低低一笑,薄唇轻动,带着一丝顽皮,“堂堂楚恒帝亦是个好色之徒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覆在她身上,开始缓缓的律动,唇贴在她耳畔,暧昧的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我君洌寒此时遇见你,是三生之幸。澜儿,相信我,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飞澜但笑不语,眸子却越来越湿,大颗的泪珠沿着粉嫩的面颊落下来,滴落在他结实的背上。

在水中,他们忘我的缠绵,深深的占有着对方,一直到温水变冷,君洌寒才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床前的幔帐散落下来,遮住了榻上旖旎。君洌寒为飞澜穿衣,她忽而又起了玩儿心,光.溜.溜的身子裹在锦被之下,与他又是笑,又是闹,接过这衣服自然是没穿成的。君洌寒恼了,将她从被子里抓传来,压在身下,又狠狠的要了一次。

他从她身后进入,最原始的交.合姿态,让他进入的更深,飞澜湿润紧致的身体,几乎逼的他发狂,怎么都要不够一样,飞澜也格外的温顺,温软的身体,生涩的回应,口中不停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此刻,两人完全的沉浸在彼此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将一切悲哀都抛在脑后,这一场极致的欢爱对君洌寒与飞澜来说无异于一场末日狂欢。

欢爱之后,飞澜将头枕在他胸膛,随意的把玩着他一缕青丝,她气息仍是不稳,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她顽皮的用发梢扫过他脸庞的肌肤,君洌寒失笑,伸臂抓住她不安分的下手。

“老实一些,是不是还想继续?”

“不要,我好累。”飞澜撒娇的嘟囔了声,将身上的被子高高扯过头顶。

君洌寒朗笑着,将被子从她脸上扯下来,双腿缠住她身体,而锦被之下,彼此的身体都未着寸缕,温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他本能的有了反应,飞澜面颊以后,急切的推开他,“不行,我真的累了,饶了我吧。”

“别乱动,好好睡觉。”他按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身子,将她紧拥在怀中,而后在她耳畔低喃,“乖,睡吧,朕保证不再碰你。”

“夫君承诺了飞澜一定要说到做到哦?”飞澜在他怀中低低的笑。

“嗯。”君洌寒点头。

“任何事都要做到,洌寒,不要骗我,不要再让我伤心。”

君洌寒有些许的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是,这一次,他注定要违背承诺,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飞澜睡下之后,便没再醒来,君洌寒开始后悔不应该让她睡下的,他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没来得及和她说。

第八日的时候,君洌寒带着一行暗卫返回了大翰帝都,深夜,他抱着飞澜只身闯宫,他轻功了得,守卫深严的大翰皇宫,对于他来说,竟如履平地。

他出现在东宫之中,君宁自然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他来得比预想中晚了一些。是啊,将心爱的女子拱手送到别的男人怀抱,又有几个男人能真的做到,至少,君宁自认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君洌寒的确比他更爱连玉墨。

“本王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堂堂圣朝天子,本王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兜兜转转了一大圈,还不是要将心爱的女人双手奉上。”君宁凤眸冷眯,语带戏谑。

君洌寒俊颜冰冷,他怀中还抱着昏迷不醒的飞澜,“这一次,朕的确输了,所以,朕将她交给你,但这不过是暂时而已,朕一定会将她再夺回来。她是属于朕的,朕不管来生,但今生今世,除了朕,没有人有资格拥有她。”

君宁哼笑,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你以为你今日还能离开本王的东宫吗?你既然来了,本王自然要好好招待。”

“想取朕的性命?你还不配。”君洌寒薄唇轻动,他既然敢来,自然也做了完全的准备,“若天亮之前,朕没有平安返回,朕的暗卫就会将朕的密旨带回圣朝,朕的皇儿会登基为帝,而后为朕报仇。楚君宁,你的一念之差很可能会让大翰生灵涂炭,景帝以仁德治天下,你觉得你的父皇会轻饶你吗?”

君宁剑眉冷锁,他的确不能轻视这个问题,为一个女人挑起战火,他老子不拆了他的骨头才怪。他邪魅一笑,而后继续道,“好,本王放你离开,你的命对本王来说毫无价值,本王要的是玉墨。”他修长的指随意指了下君洌寒怀中的女子。

君洌寒不肯放手,冷冷道,“朕愿用边境十城与你交换解药,这个买卖对你来说应该很划算。”

君宁云邪气的笑,随意把玩着腰间环佩,“边境十城,的确很诱.惑,很可惜,本王想要的只有玉墨。”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同样的气势,同样的不让分毫。

君洌寒紧拥着飞澜,最终,还是向前迈进,步子十分沉重。让他将心爱的女人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中,这无异于拿刀将他的心一片片割开,那一种痛,早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站在君宁面前,当着他的面低头吻上飞澜苍白温软的唇片,在她耳畔深情而忧伤的低喃,“澜儿,对不起,我只能失言了。我宁愿你活在别的男人身边,也不能自私的让你死在我怀中。澜儿,答应我好好活着,我会回来接你的,一定。”

君宁的脸色阴冷几分,他甚是不耐的伸臂将飞澜夺了过来,而君洌寒却并未抢夺,眼睁睁看着飞澜被君宁抱入胸膛,“君洌寒,你的苦情戏也该演完了吧,从今以后,他是本王的女人了。”

君洌寒看着他,而后嘲讽一笑,“楚君宁,你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如果你所谓的算计与独占就是爱,那么,你根本不配拥有她。”

“本王配不配拥有她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君宁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而君洌寒高大的身体僵硬在原地,视线落在飞澜身上,久久的无法移开,她苍白的面容几乎失去了血色,可仍是那样的美,倾国倾城亦不过如此了。难怪楚君宁痴迷。

“舍不得离开?本王倒也无所谓,本王又大把的时间和你耗着,你什么时候离去,本王就什么时候给她解药,只是,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君宁的语调玩味,看似全然不将飞澜的生死放在心上。

君洌寒自然不如他那般淡定,他将飞澜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朕即刻便离去,只是,朕要提醒你一句,若她有半分损伤,朕的铁骑便会踏平你大翰天下。”

他说罢,拂袖转身。然而,正是此时,被君宁拥在怀中的飞澜却清醒了过来,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君宁,踉跄着向君洌寒的方向跑去,只是,她周身无力,便不稳的跌坐在地上。

“玉墨,小心。”君宁上前扶住她,当然,也趁机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防止她逃脱。

“你放开我!”飞澜用力的推开他,含泪的双眸看着君洌寒高大的背影,哭喊着,“夫君,我不要呆在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

君洌寒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他高大的身体僵硬着,再也迈不开脚步,可是,他亦不敢回头,因为只要回头,他就无法克制自己对她放手。

而飞澜的哭声一直萦绕在他耳畔,就像无形的刀子一样切割着他的心,他感觉到胸口中跳动的心脏早已鲜血淋漓。

“夫君,你承诺过要带我回家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夫君,不要丢下我。”

……

君洌寒突然转身回到飞澜身旁,将她抱起,紧拥在怀中,飞澜将头埋在他胸口,手臂缠在他腰身上,“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君洌寒疼痛的低喃,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他再次犹豫了,他内心不停的挣扎,就在情感即将战胜理智之时,君宁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清醒了。

“君洌寒,你大可以带她走,不过她只有死路一条。”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手掌紧握成拳,青色血管凸起。他紧咬牙关,终究还是将她推开,残忍的转身离去。

身后是飞澜绝望而无助的哭泣声,“夫君,我要离开这里,求求你别丢下我……”她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很快又跌倒,而后在爬起,再跌倒,如此反复,最后再也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而君宁就站在她身后,冷眼旁观的看着她。

“君洌寒,带我走,别让我恨你。”她倒在地上,无助的低泣,可是,君洌寒还是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他是不得不狠下心来,因为,他必须要让飞澜活下去,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君洌寒一路走出东宫,而在宫门之前,胧月早已等候多时了。他对她几乎视而不见,越过她大步向前走去,胧月从未被如此忽略过,她紧咬着唇,快步追了过去,用身体阻挡在他面前。

“你,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君洌寒剑眉冷蹙,微蹲下脚步,询问道,“不知公主有何指教?”

他威慑的眸光让胧月怯弱的低了头,“我已经知道你和玉墨的事了,等哥哥为她解毒之后,我可以将她完整无缺的送到你身边。”

君洌寒凤眸微眯,目光探寻的落在胧月身上,微思片刻后,又道,“朕与公主并无私交,公主并没有理由帮朕。”

胧月轻抿着唇片,眨了眨晶亮的眸子,“为什么你不觉得本公主是因为玉墨才这么做?”

君洌寒冷然一笑,“若公主真是为了她,直接助她逃离东宫便是,就不会来找朕了,你在这里等朕,无非就是要与朕谈条件。”

胧月敛眸一笑,对他的欣赏更多了一分。“明人不说暗话,本公主也不与你绕弯子,本公主可以帮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本公主一个条件。”

君洌寒沉默不语,因为,胧月接下来的话,他大概已能猜出几分。

“我可以将玉墨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但事成之后,你要向我父皇提亲,迎娶我为皇后。”胧月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隐藏云袖下的手掌紧张的握紧。毕竟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大胆的事,她还是第一次做,难免心有忐忑。

君洌寒微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半响后才平淡道,“多谢公主抬爱,但朕承诺过她,此生唯她一人为后。”

他断然拒绝让胧月有些急躁,“本公主也可以不做皇后的,我可以做你的皇妃,这是我最大的退让。”

君洌寒微嘲的一笑,轻轻摇头,他后宫的那些妃子还不知该如何处置,怎敢再迎娶女人入宫呢,若飞澜知道一定会伤心的,而他舍不得她伤心。“公主的厚爱,朕只怕要辜负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她唯一的心愿,朕想为她做到。”

“可你是皇帝,皇帝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呢?”

“那你的父皇又是如何做到的?”君洌寒冷笑着反问,而胧月顿时哑口无言。

君洌寒的眸光淡淡扫过她,而后转身,他并不希望与面前的这个女子有太多的交集,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一时的迷恋而已,这种迷恋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过去,但若让她继续泥足深陷,反而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毕竟,胧月的身份特殊,他不愿惹麻烦。

“喂,你真的想好要拒绝本公主了吗?难道你就这样将玉墨让给我哥哥吗?”胧月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君洌寒微顿住脚步,决然道,“朕的女人,朕一定会夺回来。是公主弄错了,朕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

飞澜虽然服下了解药,却一直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了三日三夜,期间,君宁怒了几次,但也只能束手无策,飞澜是心结难舒,心病无解,旁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西殿之中仍是一片清冷,沈惠站在阁楼之上,遥遥的望着中殿一排排澈亮的宫灯,黑夜恍若白昼一般。

“娘娘,太子殿下已经三日未踏入西殿,自从连小姐回宫,太子殿下就没再来过了。娘娘如今身怀六甲,殿下不念着娘娘,也该来看看小殿下啊。”身旁,侍女抱不平道。

沈惠侧头瞪了她一眼,温怒道,“少胡说八道,若传到旁人耳中,只会以为本宫无容人之量。”

那侍女压低了头,自顾嘀咕了句,“这偌大的西殿空空荡荡,连奴才都没几个,想传都传不出去。”

沈惠紧咬着唇,眸中微微的湿润了,这侍女是她从娘家带入宫的,自幼与她一同长大,虽然口无遮拦了些,但她说的却是实话,堂堂太子正妃,沦落到今日的地步,传出去的确是要贻笑大方的。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争什么,更不想为了争宠而去害人。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的,终究不是,抢了,夺了也还是要失去,何必呢。

她微低了头,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凸起的腹部,只是委屈了腹中的孩子。“宝贝,这么多天没见到爹爹,是不是想他了?你要乖,爹爹只是太忙了,他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沈惠自欺欺人,但身旁是侍女却看不下去了,“娘娘,您还要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先是林侧妃,如今又是这位连小姐,太子殿下的心就从未在您身上,您要早日为自己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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