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的肩膀上被绳子勒过,整个后背和前身都有,根本就无法按摩。她就把睡衣往上一掀,让我给她按那里。
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毫不犹豫的把手放在了上面。从小腿一直往上,很细致,也很投入。阳阳躺着,很是平静。她的腿伸的很直,我心里头一点杂念也没有。就是在给她按着大腿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没有起任何的波澜。只是想好好的给她按,让她舒服一些,把伤痛忘记掉,赶紧从那个噩梦中回来。
我给她按了很长时间,她没有让我停,我就继续着,只见她微闭着眼睛,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红。看上去白里透红的,这个时候我在想。阳阳现在的年龄,应该是享受青春享受爱情的时候,可是,她却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忙碌着,承认着压力和痛苦。看起来很风光,可是,有谁知道她内心的苦楚。
自从在她身边工作以来,我才渐渐的发现,其实当这个董事长还真是不容易的。不说这个周宏因为家产和她争和她抢,也不说钱一是因为要得到她不择手段,单说公司内部的问题,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特别是秃子,在公司仗着汪总是他姐夫,欺负车间里的女员工,开除他以后,还纠集社会上的哥们来公司闹事,在路上堵截着讲条件。阳阳做事果断,可是,也要昼思夜想的想对策。
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供要销,还要帮着财务上跑银行,也要拜访各个部门的领导,哪一方面打点不到,都会有想不到的麻烦。阳阳的辛苦也只有我能知道。
当我手放在她大腿上,手感很饱满的时候,她的嘴里哼哧了一声
已经很往上了,还往上,那可是很容易走火的,于是,我就停下了手。阳阳奇怪的问我:“你怎么停下了?”
我没说什么,但是感觉到那不是随便按摩的地方,于是,就坐在她的身边,嘴里还在说着:“没关系”的,但还是坐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我。我知道她还想在我的胸膛上靠一下,只是现在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就伸出手把她扳了过来。这回她是侧面贴过来的,我能看到她的肩膀。我在花园练功的时候,她曾经摸过我的胸肌。那时候那还说虽然不够宽厚,但是却很结实,不管是哪个女人靠在上面,都会有踏实和安全感的。
现在他很是安静地靠在我的身上,我伸手往下扒拉了一下她的睡衣,看到她背部的绳痕也是那么明显,就问道:“疼不疼?”
“就是肩膀上有点疼。”她又说:“当时是在麻木状态中,我根本就没有觉到疼痛,就是在到了医院以后,在你的病床上躺着睡了一觉,才感觉到有点痛。那时想让你看看来着,可是恬恬在那里,就没有让你看。”
“等会儿我就去外面买药,买最好的,让你快点好起来。”说着,我就把睡衣慢慢地给她拉了上来,把肩膀给她盖住了。
虽然她就在我的怀里,可是我的手并没有放她身上,或者是要抱她一下。当然她不会说什么,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主动歪在我身上的,所以,我抱她一下也应该是情理之中,是正常发展的过程。但是我从心里还是有点发怵,生怕她会说我是乘人之危。
这时,阳阳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前:“这里也有,好像比后面的还深,你要不要看看?”说着,就要解睡衣的纽扣。
我攥住她的手:“不要看了,想也想到了。周宏不是还在逍遥法外吗?我一定要找到他,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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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已经回香港了。”阳阳说。
我气的咬牙切齿,阳阳就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使劲的攥在了手里。我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在我的手里,竟然一点也露不出来。她又轻声对我说:“手被你攥着,还有很温暖的感觉。”
就这样的姿势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说道:“我要起床了。待会儿还有事情,我要去办公室的。”
我一听,就把她推开,然后让她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没有一点怀疑,很温顺的躺下看着我。我给她盖上毛毯:“你现在还不要起床,等我回来。把你有伤的地方抹一下,不然你穿上衣服就不方便了。”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突然喊我:“小赵,你不用出去买了。公司为方便员工,有个小诊所,平时治个感冒发烧的。这些跌打损伤的药也应该都有,你去那里取点吧。”
“公司里面有诊所,我怎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去取。”
“就在办公楼一楼,进门往左拐的地方。”
“生产部那里?”我又问。
“对,和生产部隔着一个走廊,就在那里。”阳阳说完,身子缩了一下又道:“你去吧,我再睡一觉。”
到了办公楼那里,我一直就走了进去,按照阳阳说的,往右一拐,真的看到了一个写着“诊所”的牌牌。可是,门却关着。我敲了几下,才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等一下。”
我站门口等了一下,就见一个穿着紧身内衣的女孩开了门,她的上衣是黑色的,无袖无领,衬托着她的胸部很大,下身是一条短裙,刚盖住大腿。头发很随意的扎在脑后,是黄色的。长一张瓜子脸,一看就是个标准的美人。我就问:“这里有医生吗?”
“我就是,你来这么早,你敲门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那。”说着,就穿上白大褂,坐在了一张小桌后面,问道:“你怎么了?”
她就是医生,这么小,我有点看不起她,于是就说:“受伤了,拿点药。”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不是我受伤,是别人。我想拿点药给她抹一下。就是那种伤痕,还往外渗着血。”我也说不清楚,就又说:“你看着给拿点吧,管用的,好的快的。”
“你这样说我不知道该给你用什么药,病人为什么不来?”她问。
“她还在睡觉那。你快点给我,我回去给她抹上。”我有点着急的说。
她就站起来,给了我一瓶药水,说:“这个是用来杀菌消炎的,要把受伤的地方全部抹一遍,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又给了我一小瓶白药,说是洒到渗血的地方,可以止血。
我说了声谢谢,拿起来就要走。这时,她说:“慢着,你要签个名再走。”于是,她就问我姓名、年龄。我说了以后,她又说道:“你要说病人的名字。”
病人的名字?我能说是董事长吗?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们诊所有规定,必须要登记这些,关键是要把你拿回去的药物写清楚,你认可了签上名字,不然,我们进的药去哪了?到时候说不清楚。”
我一听,还这么麻烦,于是就说:“我认可,就叫赵有财。”说完,拿起药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一看我要走,就一步赶上我,然后拉住了我的衣服:“你说是给别人拿的,为什么不说出他的名字,你这样我很难交差的!”我不得已停住了脚步,猛的转回身的时候,她不由的就往回倒了一步,可是,地面太滑,而她现在还只穿着拖鞋,脚下一滑,一只拖鞋甩出了老远,眼看着她就要仰面倒下去。我一看不好,伸出胳膊就把她拦腰抱住了。于是,她的胸就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她那里鼓鼓的,还不怀好意的紧抱了一下。
她一惊,接着就脸红的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然后说:“把我拖鞋给我拿过来。”
我只好找到她的拖鞋,本来我是想用脚踢过来的,可是,看到拖鞋挺干净的,也没有一点臭味,就用两个手指夹住放在了她的面前。她穿上以后,立即翻了脸,把刚才给我的药一下抓回去:“这药还不给你了,你快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