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阳阳感慨后红红的脸颊,我也不由地一阵激动,伸出手就把她抱了起来,我要转圈的时候,她告饶般地说:“不行,不行,我是真晕。”
没有转圈,但是我却抱住她不松手了,她说:“这样不好,让别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把她放在老板椅上,说:“我是抱你在椅子上,让你再感受一下。”我离开后,就站在写字台前,怎么看她都是董事长的样子,和刚才那种天真和清纯立刻就是天壤之别。我说道:“你一坐那里,那么端庄,那么大气,天生就是当老总的材料。可是我坐上去就跟个孩子似的,甚至还有点、有点猥琐,四不像。”
我想起了我刚来的时候,一进办公室,都不敢抬头看她,那简直就是一种庄严,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神圣。于是,我笑了。她问我“你抿着嘴乐啥呢?”
“我想起了我刚来的时候,一进这个门看到你那么威严、那么庄重的坐在这张椅子上,我都不敢抬头看你。有时候偷偷地瞥你一眼,感觉你就跟王母娘娘一样。可是现在,我却能抱你了。你说神奇不神奇?你悄悄地走进了我的心里,而且还我和我订了婚,不久就可以当我的新娘了。那个时候,我曾经在心里想过,只要能牵一下你的手,我就没有白来这个世界。我真是幸福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我说到激动处,眼睛还酸酸的想要掉下泪来。
她对我说:“瞧你这点出息,这是想哭呀还是想笑?”
我说:“不想哭,也不想笑。就是想这样静静地看着你。”
“这两天白天晚上的都在一起,还没看够呀?”她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问:“这里面有个东西,你没见呀?”
我立即想起来了,一定是说的那封她写给我的信,于是,就说道:“你说的是那封信?我看完以后,是真哭了。已经被我收藏起来了。”
阳阳好像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缓缓地说道:“你还真哭了,我才是哭着写给你的那。”不过,她没有说下去,摇了一下头说道:“那都过去了,就不再提了。”阳阳就是素质高,过去的事情很少提。那封信是她看了我和心儿的那个视频后,她在临去上海的时候写给我的,满了怨恨。她不提正中我意。因为我已经解释了视频的情况,但是深层次的阳阳也没再追究。不追究不等于她心里没有芥蒂,她如果真得追究起来,我也只是苍白无力的不承认和心儿有别的事。
门敲了几下,接着,汪总走了进来。他进门就说道:“还真是你们。刚才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又有说话声,一想就是你们。别人是不会进这个办公室的。”
我立即说道:“汪总,快请坐。”汪总和大林的生产科就在办公室的隔壁,是在我们原来的值班室里。所以,这边有动静都听得见。
汪总说道:“自从大林来到生产科以后,我轻省多了。她很负责任,也很敬业。以后的生产交给他,绝对没有问题。”
阳阳说:“大林只要是认准干的事情,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可是他如果不想干的事,或者是不感兴趣的事,他就会敷衍了事。”
汪总说:“谁都有缺点。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嘛。”
汪总说完,就踌躇了一会儿,对我说:“小赵,我还是想求你帮个忙。”说完,就双手放在膝盖上,很是不好意思似地低下了头。
看到他这干样子,我立即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汪总,我们都很尊重你,以后不要说这个求字,有事直说就是。只要我能做到的,不管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你家庭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做的。”
他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说:“是这样,我今年还是想去嫣然家。去年嫣然反对,未能成行,是个很大的遗憾。我想让你和嫣然谈谈,今年必须去一趟。因为我年龄越来越大了,谁知道明年是什么情况,我真的不知道。万一我病了,和嫣然在一起也这么久了,可是还没见过嫣然的父母,我就是死了,也感觉对不起嫣然,对不起嫣然的父母。”
去年嫣然没有同意,我估计今年也更够呛。嫣然是那种心气高的女孩,比较强势的那一种,所以,我就感觉她不会同意。主要是他们的年龄悬殊太大了。我就问道:“你跟嫣然交流过吗?”
“我说过这事,意思就是我年龄越来越大,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趁我还走得动的时候,去看看她的父母。可是,她没给我好脸。还让我这辈子死了这条去她家的心。”汪总说着,满脸的无奈和痛苦。
阳阳突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说道:“嫣然这是什么意思?嫌你年龄大吗?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怎么还有这种想法?嫣然都不嫌你这嫌你哪的,是她和你过日子,怎么还不让你见她的父母呢?”
汪总说:“我也看的出来,她就是嫌我的年龄和她爸妈的年龄差不多,怕我给她丢人。”
“嫣然都不怕丢人,怎么还会这样认为?不行,我去和她谈谈,自己选择的就是最好的,连自己都觉得丢人,当初就不要和你结婚嘛!”阳阳说着,话语里还有点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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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阳阳说:“你跟她谈也没有用。照你这个思路,还是会让你惹一肚子气受。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还是我抽时间和她谈吧。”
汪总说:“小赵,真是不好意思,每年都要麻烦你。”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的事就跟我的事一样。再说,我和嫣然是同村,从恬恬那里论,我们还有亲戚那。我一定会尽力的。”我说。
汪总站起来握着我的手,一连声地说着感谢的话,最后说了声“拜托,”然后就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他走后,阳阳说道:“这个汪总也真是迂腐,不让去就不去呗,又不是他的错,是嫣然不让他去,谁也挑不出理来。”
“汪总的传统观念太重了,他认为不见嫣然的父母就跟偷偷摸摸的和嫣然在一起似的,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味道。所以,他要让嫣然的父母认可他们在一起的事实,这样回来他就安心了。”我说道。
“你了解的很清楚呀,他们的事你都知道。”
“去年的时候,汪总找我说过,我也和嫣然谈了,她死活不同意。去年春节我见过嫣然的妈妈。她可了不得,说嫣然找的老公是个大老板,不但有房有车,家里还有好多的存款,在村里见到谁就和谁炫耀她的女儿多有本事。这些情况嫣然不在电话里和她妈妈说,她妈妈哪里能知道?”
阳阳点头,说:“怪不得你说我跟谈也没用,原来是这样。那嫣然的意思,是这辈子也不会让汪总去他们家了?”
“这是一定的,只要汪总一去,那嫣然的谎言不就是不攻自破吗?她不就更丢人了?”我说道。
“嫣然这样和家里说,就不怕她家里人突然来广州吗?”阳阳担心地说。
“姐,这一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像嫣然的爸爸妈妈这一代人,谁出过远门?有的连县城都没有去过。再说,就是把嫣然打死,她也不会同意。等嫣然的父母老了,走不动了,也就没有这个愿望了。至于她的哥嫂,虽然亲情在,但是毕竟也是拉家带口的,不可能来这么远的地方找她了。”
阳阳很是无奈的说:“那就没办法了,不管了。走,咱们去销售科看看潘卓婷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