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谨聪明的脑袋也猜不出江杰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好气的说:“现在去找,他们早就都走远了,还怎么去追。”
江杰邪气的一气,轻轻的说:“我在小晴身上打进去了一道神力,她现在不论在何方我都能感觉的吧。”
“真的!”苏妙谨惊喜万分。
江杰点点头,说:“是的,真的。”
苏妙谨的胸膛,她摸着胸口说:“这就好,这就好。”
江杰说:“那别说了,我们现在去吧!”
苏妙谨现在放下了心,一点倒也不急,她对着江杰俏皮的一笑说:“你现在不怕做乌龟王八蛋吗?”
江杰说:“只要能救出来小晴和雨晴,做一下乌龟王八蛋又如何。”
“呵呵呵……”
苏妙谨笑着主动拉起了江杰的手,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
江杰神力运转,挟着苏妙谨前进。
速度快得让苏妙谨感觉要飞了起来,她轻轻的对江杰说:“江杰,你的修为又提升了?”
江杰在苏妙谨腰间挠了一下,坏笑说:“嗯,是的,就在那一晚上和你在房间里几乎想整个房间弄塌下去的时候,我的修为也获到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苏妙谨低下了头,羞涩的说:“江杰,你好坏。”
江杰说:“天下再坏的坏蛋遇到苏妙谨警官也要折服到苏警官的裙下。”
“咯咯咯……”
苏妙谨被江杰逗得“咯咯”直笑,一扫先前的阴霾。
江杰见苏妙谨终于被自己逗乐了,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以江杰的速度很快就追上了姚小晴。
在这正午的烈阳下。
大街上的水泥路都已经被太阳晒得直发烫,江杰看到姚小晴那瘦弱的身体扛着光头李志成缓慢的移动。
姚小晴满头的是汗,气喘吁吁,显得是非常的疲惫,但是她还在咬牙坚持。
她扛着光头一步步的向前走,几次三番的摔倒,然后又挣扎着站起来。
姚小晴的手臂被擦破了,留下了乌青的伤口。
姚小晴的头发也早已乱了。
她满头都是汗水,就连鞋子也掉了一只,赤着脚走在这滚烫的水泥路上。
江杰看得接连心疼,他想去帮她,但又不能走帮她。
为什么不打的,为什么不坐车,江杰在心疼姚小晴的同时也暗骂姚小晴这个蠢女人,为什么不去坐车,要靠脚来走路,你以为你是唐僧,要一步步的去到西天吗?
很快江杰知道了原因。
一辆出租驶到姚小晴面前停下,江杰运转着神力,出租司机和姚小晴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江杰的耳中。
“小姐,坐车不。”
姚小晴没有回答,眼神却充满了渴望。
“上车吧!”
“可是……可是我没钱。”
“那还废什么话。”
出租司机一踩油门,出租车飞速的驶离,离下了姚小晴孤独的身影。
苏妙谨显然也听到了,她说:“这个混蛋司机竟然敢这样对待小晴,我要是看到了他,绝对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混蛋。”
倒是江杰理智得多,他很淡然的说了一声:“司机也是要吃饭的。”
“哼!混蛋……”就算江杰对苏妙谨这样解释,苏妙谨还是对着出租车远去的地方狠狠的比了个中指。
姚小晴孤单的在大街上徘徊。
大街上有许许多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没有一个是姚小晴认识的,也没有人理会姚小晴,没有人和她说话。
姚小晴很无助,她经过一个面包橱窗的门口,闻着面包房里飘到鼻中的奶油香味,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蛋糕房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说:“小姐,我们的面包在整个滨江都是很出名的,要不要来一份。”
姚小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但是她摸着口袋,袋里却连一毛钱都掏不出来。
她只能摇摇头,从面包房离开。
那服务员很是奇怪,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在这个21世纪里,一个女人奇怪的扛着一个大男子走到自己的店门旁,却只是看了看,然后便离去,又来了一个客人,服务员不去想姚小晴的事,迎到了那个客人的身旁,招呼着这名客人。
姚小晴的遭遇让江杰看得很是心疼,他问一旁的苏妙谨:“有没有带钱?”
苏妙谨说:“带了,你要多少。”
“三五百就可以了。”
苏妙谨有些奇怪江杰要钱干什么,但她还是从包包里抽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江杰。
江杰接过钱,又把苏妙谨的钱包要来,将证件还给苏妙谨,然后将这五百块钱塞进钱包里。
姚小晴在走过一个街角,刚刚要拐过一个弯,周边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江杰将钱包扔到了姚小晴的面前,江杰出手的巧妙,让除了姚小晴之外,没有别人发现那个钱包。
“咦!”姚小晴看到了钱包。
虽然她现在急需用钱,但这钱是别人的,她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不该捡起这一个钱包。
姚小晴迟疑了很久,最终战胜了自己,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捡起了这个钱包,然后江杰又见到姚小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唰唰唰”的写着一行字。
江杰用着神力运转,看过去。
原来上面写的是:
这位好心人,实在很抱歉,我拿了你的钱,但是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钱,我承诺,借你五百,等我有钱了,我就一定会还给你,我叫姚小晴,我住在长……
在姚小晴要写地址的时候,被光头李志成发现,他赶紧制止了姚小晴。
姚小晴只好将那已经写好了长字也涂抹掉,然后补充了一行字:“好心人,我是不认识你的,希望你能找到我。”然后姚小晴又用着圆珠笔,在这张便签上画了自己简陋的肖像。
江杰一瞧,别说,还真的挺像。
江杰看着姚小晴将纸条塞进了钱包,趁姚小晴打到车的时候,江杰用着神力将那个钱包吸到自己的手里,拿出那张纸条,看着姚小晴娟秀的字迹和那个简陋的肖像,说了一声:“这个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