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之宁，你是不是故意的？”冷斯城也许是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极度的冲击，脑袋里像是一团气在横冲直闯，分不清楚是愤怒是怨恨，是喜悦还是自责。
这一次，聂之宁总算听清楚了对面讲话的是冷斯城，他语气也立即变得嘲讽起来：“我刚刚还觉得奇怪，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警-察在八卦这些问题。原来是你。怎么，你不信啊？你信不信有什么关系，顾青青她都不见了！她要是出事，多半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找了那么多女伴，每一个都对她恨之入骨？当时她没事只是因为她和你还没有离婚，而且又低调。一旦她离婚，以前对她有不满行为的还不可了劲的对付她？你知道这一年里她在公司受过多少针对吗？就你之前在美国认识那个lucy，还有现在这个张颖，都明里暗里对付了她好几次了。听说lucy之后也来了燕城，怎么你都不知道吗？哦，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女儿多了去了，这两个算什么？”
“lucy？”提起她，冷斯城倒是皱了皱眉。他好像记得，lucy家虽然是从爷爷辈就移民美国的华裔，但是因为是从越南辗转偷渡去的美国，她家似乎跟越南帮玩的更熟一些。听说他们家的发迹，跟在越南帮里的地位上升有直接关系。而这里是西南边陲，难道说……
冷斯城马上转头跟警-方这边说：“我认识一个人，叫lucy-liu，美国人，我跟她有点私人关系，她之前偷偷来了华夏国，我知道他们家跟越南这边，不应该说是东南亚这边的人有很深的联系。她之前和青青有过冲突，闹得很不愉快，你们看……”
“我们查一下她的资料。”警方很快有了回应。
那边电话没挂断，聂之宁还继续说：“其实还有一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不过跟这个案子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冷斯城急了：“这都什么时间了，你有话快说！”
聂之宁犹豫了一下：“是徐子衿的事情。我在一年前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她有做身体检查，但是一直藏着瞒着不给我们看，问她也不说。她之前也找过私人侦探，调查过顾青青的事情。而且我发现，她和顾青青在附属医院的助理医师似乎认识，就顾青青有孕的这件事情，她应该也从那个助理医师那里得到过一些资料。但是现在她人在燕城，根本不可能犯案，她……”
不管真的假的，既然徐子衿和顾青青一直有仇，那这条线也可以跟一跟。
案子在查，虽然有聂之宁提供的两条线索，但是短时间内查出来也不容易。外面还下着雨，不能确定她的具体方位，连大规模上山排查也不可能。
冷斯城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怨恨过自己，尤其是听了聂之宁所说，知道她原来心里一直有他，而且可能还是因为他的原因受难，他简直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是，顾青青现在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