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心底一暖,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一向都知道,她妈其实疼她多过蓉儿。
“向原那边你不用担心,如果他再去闹你,你就和我说,我让你爸去处理。”周琴叮嘱道。
安曼点头,“谢谢妈。”
周琴叹了口气,“阿哲回来,你却要走了。”
“妈,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安曼俯下身,轻轻抱了下周琴,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暗色。
只要确定简清死了,她很快便能回京城。
周琴拍了拍她的背,也不多说。
……
权家
因为有权景吾的叮嘱,其他人也没透露简清和他在老宅的消息。
吃完晚饭,两人在客厅呆了会,便回房了。
简清洗漱完,刚从浴室里出来,便沙发上坐着的某位爷。
顿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这位爷今晚咋洗澡?
腹部的伤口,傅衡可是叮嘱了好几遍,不能碰水的。
但是以他那龟毛的洁癖,不让他洗澡明显不太可能。
“想什么呢?”权景吾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了过去。
简清仰头看他,颇为惆怅地道,“你今晚要不别洗澡了。”
反正她又不嫌弃他。
果不其然,某位爷的洁癖还是有的。
他摇了摇头,“不碰到伤口就好。”
简清扶额,“这洗澡怎么可能不碰到伤口。”
权景吾薄唇轻勾,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要不你辛苦一点,帮帮忙?。”
听出他的话里的意思,简清感觉天雷滚滚。
“我咋帮忙?”
这有木有搞错。
她给他洗,很容易洗出火来的好不。
“嗯。”他忍着笑点头。
“要不我拧毛巾随便给你擦一擦就好?”她抬眸看他,商量道。
权景吾挑眉,接着拉着她进了浴室。
“不行,我有洁癖。”
他说着,顺带关上了浴室门。
简清挠了挠吹个半干的头发,考虑着该怎么给他擦。
“乖宝,你应该先放水。”他低眸看着身前的人,眸间闪过一抹惑人的笑意。
简清听话照办,放好水,随后拿了毛巾过来。
将毛巾扔进水里,她抬手给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两人站的极近,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权景吾低头看着在他衬衫上忙活的小手,那白嫩的小手擦了傅衡给的药,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却依旧让他心疼。
“好了。”
灯光下,露出那肌理分明的线条,泛着迷人的光泽。
权景吾配合地抬起手,简清轻松地将衬衫褪下来。
然后,她捞起毛巾,拧干。
避开伤口,她仔细地给他擦着身,看着那完美的身材,简清不禁咂舌。
看了那么多遍,感觉还是好看得要命啊。
“乖宝,口水流下来了。”他眸间淬着笑,戏谑地调侃道。
简清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下巴,这才发现被他耍了。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大骗子。”
洗完上身,简清郁闷了。
这剩下的咋擦?
“要不剩下的你自己来?”简清将毛巾塞到他手上,说道。
权景吾看透她的想法,将毛巾扔进水里,然后,拉着她的手不放。
“乖宝,送佛送到西。”
简清轻咳一声,被他握着的手有些发烫。
算了,死就死吧。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随便擦一擦就好了。
想到这,简清闭上眼,飞速地解开他的皮带。
苍天啊,饶了她吧。
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很有难度的说。
她脸颊微红,淡定地站起身。
“乖宝,你忘了还剩下一件。”他拉住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你脸好红。”
低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泛着点点魅惑。
简清指尖触及他完美的人鱼线,嘴角抖了抖。
这人,分明是故意的吧。
看她怎么整他。
她眸光一转,狡黠轻笑,“小景,你确定要我帮你擦?”
权景吾挑唇,不可置否。
简清唇角一掀,完全不见之前的羞涩。
特么的,怂可不是她的风范。
有什么大不了,她又不是没见过。
淡定,淡定……
她指尖捏着着仅剩的那件四角裤,动作不急不慢。
权景吾眸色渐深,喉结滚动着。
察觉到某人的呼吸变得紊乱,简清哑声失笑,饶是她再表现出淡定自若的样子,她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只见,在这期间,她的视线可不敢乱瞄。
简清拧起毛巾,面色淡定地给他擦身。
修长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肌肤,男人眼神变得深邃,宛若吸人的漩涡。
抬眸间,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某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窘迫。
额,囧囧哒。
“好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扔下毛巾,起身便想逃离这令人快要窒息的浴室。
权景吾拉住她的手,长腿一迈,直接挡去她的去路。
“小景,天气凉了,不穿衣服待会感冒了。”她抬眸,一本正经地道。
权景吾俯身,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乖宝。”
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意味。
“……”
简清脸色烧红,微微后退一步,“热那就别穿衣服了,直接围条浴巾吧。”
说完,她伸手扯了一条浴巾,便要围上他的腰间。
再这么聊下去,她觉得她该hold不住了。
权景吾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夺过浴巾便扔进浴缸里。
“乖宝。”
等到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简清窝在床上,拿着平板的手有些酸。
特么的,太无耻了。
旁边,一脸餍足的某位爷凑了过来。
他拉过她的手,殷勤地给她按摩。
简清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唧了一声。
这个时候知道献殷勤,刚刚在浴室再就那么好意思禽兽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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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阿夏学校今天网络断了,刚刚才修好……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