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龙敖勇在天寒国中,看到国中如此安稳,暗思这国君也真是能人,心想必得会一会他。
童颜天子寒芒,与天寒河龙王正在视察城防,此时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算命的中年男子,心生好奇。
那中年男子,正是敖勇,此子幻化为这般模样,乃在引起寒芒的主意,一则计划以此测命来为幌子,二则计划以此来探听那刘寿光在天寒河流域的军事部署,以备回去向主子降龙罗汉汇报。
整个天寒国中,寒芒对那些风水大师了如指掌,如今却突然出现了一位陌生的算命者,岂能不引起寒芒的疑心。
尤其是在这多事之秋,如今更是应该感到警惕。
寒芒如今且算是微服出行,并没有身着龙袍,敖明也幻化为一位普通百姓,跟随在寒芒的身后。
那算命者在一旁一股劲儿地叫着能测过去未来,生老病死,寒芒听后,有心试探一番。
如若此子真的是那么灵验,那就更加得提防他,此时敖明拽了寒芒的衣角一下,轻声说道:“陛下,那家伙好像跟我是同类!“
寒芒听后大惊,不过既然出来了,见到这家伙,定然得将他的底细查探个清楚再说。
寒芒冷哼一声,说道:“无所谓,这家伙看来还真是有两下子,竟然敢跑到我这国都中来刺探情报,咱们想办法制服他,让他有去无回!”
敖明摇首道:“此子功法在你我之上,恐怕你我二人联手,亦不是他的对手!陛下,我仔细观察过,这家伙的周身布满水气,与我乃为同族,武道至少在七重天之上,你我皆是三重天,怎能是他的对手的呢?“
寒芒听后心猛然一收缩,便想打消前去跟那佛龙要求算命一事。
那佛龙敖勇,龙目射向寒芒身上,见寒芒龙气冲天,身后的那位,也是有帝王之气,心中暗喜。
他们定然就是这天寒河流域的主宰,应该没错,敖勇已然有万年修行,这逃不过敖勇的眼睛。
可是如今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对他们动手,敖勇龙目眼珠子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这敖勇,见寒芒及敖明离自己而去,心中倒是颇为不满,马上隐入到一个胡同之内,运将起功法来。
这家伙想呼风化雨一番,想搅动苍穹,将日月暂且隐退,好一举拿下寒芒及敖明。
但是他的这一举一动,早已被刘寿光知觉,刘寿光这几日有胭脂为自己的军团练习功法,如今一人正在天寒河流域的上空进行巡逻。
一旦有风吹草动,都难逃刘寿光的感应,此时风起云涌,自天寒寒都之中涌来,刘寿光岂能不知。
只是这星转斗移的法术太过诡异,刘寿光心中暗暗吃惊,那寒都之中,缘何会有如此高深莫测之人?
是不是为妖孽所为?刘寿光容不得细思,按下云头,潜入进寒都之中。
此时天空之中已然没有了阳光,股股寒风袭来,整个寒都之中乱成一团。
刘寿光此时终于发现了那佛龙敖勇,那家伙此时张着一张龙嘴,正在吞吐着日月精华,真是太可恶了。
刘寿光走上前去,冲那怪物吼道:“何方妖孽,在这寒都之中撒野?还不速速停止你这不齿的行为?”
敖勇见有生人竟然跟自己攀谈,便停下嘴中的动作,说道:“你又是何人?竟然打扰本龙的修行?”
刘寿光道:“,你这也算是修行?你吞吐日月精华,打扰了这城中安静,罪加一等!”
敖勇感到真是不可理喻,说道:“你这厮是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阻挠本龙的好事?”
刘寿光扯高嗓门道:“你爷爷我就是这寒都中圣上寒芒的知己!光都城中光帝刘寿光是也!”
佛龙敖勇,此时兴奋得差点蹦起来,道:“刘寿光?你居然就是刘寿光!好!老子今个儿就是来找你的!想不到你竟然送上门来了,真是找死!”
刘寿光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认识自己,便道:“好!你这孽龙!老子之前已然将那瑶池孽龙好好收拾了一番,难不成今个儿你又要重蹈覆辙?想再度被老子收拾一番?那孽龙敖飞在老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不知你这吊毛可有他流弊?”
敖勇听闻那敖飞被这刘寿光击败,心中发虚,还以为刘寿光在骗他忽悠他的呢。
敖勇倒没有听说过敖飞受伤一事,如今又看到这刘寿光的功法才在武道四重天,便有点儿小瞧刘寿光。
这敖勇的武道在六重天境界,心想自己肯定能完胜刘寿光,便喝道:“废话少说,拿命来!”
刘寿光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这么快就要跟自己过招,看来今天必得将这憨货打的心服口服才行。
但见敖勇此时举起自己的龙爪,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挥舞着。
无敌龙爪!
好爪,但见龙爪挥发出了阵阵流光溢彩的气流,那股股气流,急急地射向刘寿光而来。
龙爪的威力,可以撼动山河,整个大地上顿时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刘寿光差点儿就跌落进去。
地上的裂缝越来越大,刘寿光迅速腾身飞到空中,道:“雕虫小技而已!”
而后刘寿光猛然间,将自己的双腿不住地运作起来,迅速地踢将起来。
无敌连环腿!
腿风犀利,在空中划出数道气流,与那龙爪的气流击打在一起,那龙爪的气流,此时貌似居于上风。
刘寿光再度连续踢打,那龙爪的气流此时才慢慢地快要退回去,惹得那佛龙大怒,挥舞着的龙爪愈加迅速了。
砰砰砰!
锵锵锵!
刘寿光跟着佛龙敖勇,此时都已然飞将到天寒皇朝的正上方,对打起来,大战了约有五十来个回合,已然胜负难分。
刘寿光暗暗佩服此厮果然流弊,看来得请出仙豆,才能制服这吊毛。
正待刘寿光在乱想的时候,想不到这孽龙竟然加速了自己龙爪的挥舞速度,一阵阵龙爪功的气流袭上了刘寿光的身上,刘寿光墨发倒竖,感到渐渐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