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咬了咬牙,“你信不信,等一会儿,我把你的擦澡水全部泼在你的头上!”
看到她动怒的表情,好像一只气鼓鼓青蛙,霎时可爱,南宫寒心情大好,“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年纪还没有大呢,就像个老太婆,唠唠叨叨个没完,还不快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她话多?湘以沫瞪大了眼睛,貌似某人的话更多吧!
南宫寒两腿一伸,双臂伸开,舒舒坦坦地摆了一个大字,一副老大爷的姿态。
“你胳膊断了,还是智商为负了,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要不要让幼儿园的小朋友来教你?”
“有你在,我还用得着亲力亲为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佣人吗?”
“我的贴身女佣,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很多人抢着干呢!”
湘以沫憋着一股气,睡衣的腰带一扯,露出了他精壮的肌理,不用刻意紧绷,肌肉的线条清新地刻画出来了。古铜色的皮肤在皎然的灯光下散逸着柔亮的色泽。
湘以沫怏怏地拧干了毛巾,随意地在他胸口抹了两下,一副应付了事的姿态。
突地,南宫寒按住了她的手,“擦不干净,就用舔,反正这个你在行!”
湘以沫脸颊轰地一下,泛起了嫣然红晕,让她想到了那个雨夜,她蹲在地上,细细地舔舐着他背后的伤口。
她是为了救他,他居然好意思那这件事取笑她。
“我最在行的其实是咬!”湘以沫龇牙咧嘴,露出两排可爱的小贝齿,“要不要让我啃一下?”
“的确,狗是擅长舔和咬!”
居然骂她是狗,湘以沫气得快要爆炸了,“你才是条见人就咬的恶狗!”
“我只想咬你一个!”话音一落,南宫寒朝她扑了过去,俯身将她压下,幽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仿佛一头猎豹在端详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厉声命令她,“以后,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其他的男人,听到没有!”
弄了半天,原来这个闷骚的男人在吃醋。
“什么眼神?”
“含情脉脉!”
“我什么时候含情脉脉……”
不等她把话说完,南宫寒俯身攫住了她冰凉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她的唇,舌尖宛若抚琴人一般,在她的贝齿上轻柔地舔弄,一点一点品尝着她,不似往日那般粗鲁急躁,多了一丝温柔,一丝柔情……
湘以沫全身僵硬,如一个没有魂魄的洋娃娃,既不反抗,也不应和。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她反抗的下场,只会惹怒这头猛兽,让自己承受更大的痛苦。所以,她选择了妥协,暂时放空自己,丢下一具躯壳,任他蹂躏!
她无动于衷的反应令南宫寒渐渐地放开了她,“你怎么了?”
空洞失焦的水眸中闪过一丝惊恐,却被他捕捉到了,南宫寒深邃的目光一敛,渐渐下移,看到她脖颈上的指印,沉眸一暗,指尖轻触了一下。
湘以沫害怕地微微一颤,“你想干什么?”
“还痛吗?”南宫寒低下头,湿热的舌尖轻轻地舔过她的瓷颈,轻柔地圈画着,似乎这样能让淤红褪去。
湘以沫最怕痒了,他现在又是吻又是舔,还有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让她奇痒难耐,但又不能笑出声,双手抬起,搂住了他。
“嗤……”南宫寒拧眉一蹙,随即倒抽一口寒气。
湘以沫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触碰到了他后背的伤,随即放开他。
南宫寒支起身,暗如子夜的深眸闪烁着幽光,“以后,你不要来挑衅我的底线,也不要来惹怒我,不然,受伤的只有你!”
这听上去有那么一丝像是在道歉?不过,有人这么道歉的吗?简直跟威胁警告没两样!
南宫寒脾气火爆,容易失控,在他暴怒的时候,他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往往做出令他事后也后悔的事。他就好像一座火山,平时相安无事,在暴怒的时候,炽热的岩浆喷发出来,往往伤到的却是最亲近的人。
湘以沫视线一瞟,发现他们两个的姿势也太尴尬了,她羞赧地推推他,“还擦不擦身啦!”
南宫寒翻过身,“你动作快点!”
还嫌她动作慢?究竟是谁动手动脚了?
擦身也是危险动作,也容易擦枪走火,湘以沫决定速战速决,加快了速度。
“好了!”她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南宫寒提醒她。
“忘了什么?”
南宫寒的视线悠悠然移向他的内裤。
湘以沫的脸刷地一下泛红了,“这……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你自己擦!”
“你没良心,我可是病人!”
“你又没断手断脚,怎么不能自己擦了!”
“你不准备擦,是不是准备舔了?”南宫寒戏谑地说道。
湘以沫的脸色更加嫣红了,闭着眼睛,手颤抖着,慢慢伸向他的小裤裤……
“啊!”触碰到了什么尖叫一声,蓦地收回了手。
“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你又不是没看过,没碰过!”
这下,湘以沫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算了,豁出去了,他都那么大方了,她简直个什么,反正当年学素描,美术书上的**看得多了。
湘以沫撩撩衣袖,拿出一副宰猪的架势,快速脱去他的裤子,替他擦了个遍,“这下,你满意了吧!”
南宫寒摇了摇头。
湘以沫无奈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的火被你燎起来了,你要负责灭火!”
“灭火是吧,我去拿冷水!”
南宫寒突然攫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将她拉入了怀里,“不需要什么冷水,有你就够了!”
“你不怕我陷害你,弄死你了?”湘以沫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南宫寒厚颜无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