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恩临死前看到是对他忠心耿耿的马仔射出的子弹,他死不瞑目。
那个骚女人李灿芬似乎惊呆了。
卢冲没有当场射杀那个女人,他对美丽女人总有点下不去手,便抓住那个枪手的手,将ak47射向窗户边那四个被眼前一幕惊呆的枪手。
卢冲现在是隐身的,他们只看到门边那个刚才偷看大嫂的枪手拿枪射向王福恩,这个枪手跟随王福恩七八年了,他们都知道这个枪手跟大嫂有过奸情,但这也不至于背叛大哥枪杀大哥啊,他们都端起枪指着那个枪手:“袁甫,你疯了!”
那个枪手有苦难言,卢冲本来就力量很大,当他运起九阳真气,更是力大无穷,因为他是隐身的,那个枪手根本看不到他,只觉得自己是被鬼缠身一样,连话都说出。
卢冲动作很快,抓着那个枪手的手扣紧扳机,四发子弹出膛,无一例外地射在那四个枪手的眉心,他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与此同时,卢冲飞起一脚,踢在门边另外那个拿着枪准备有所动作的家伙的脑袋,一脚就把他踢飞,脑袋磕在墙角,太阳穴汩汩冒血,当场死绝。
卢冲刚想控制着那个枪手转开,却见那个骚女人李灿芬从她lv包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射向那个叫袁甫的枪手脑袋,一发子弹正中那个枪手的脑门。
卢冲大怒,幸亏老子藏身在他身后,不然就被你这个蛇毒心肠的臭婊子给射杀了,袁甫虽然死了,但卢冲按着他的手指头,照样能开动扳机,射出一发子弹,正中骚女人李灿芬的眉心。
这个屋子里的枪声惹来二楼阳台和几个包房里十五个枪手纷至沓来。
卢冲将那个枪手的尸体丢弃,飞身跃上走廊上方,脚踩着一边墙壁,手撑着另外一边墙壁,飞快地移动着,转到这些人的身后。
忘忧会这十几个枪手正一脸迷惑地看着满屋的尸首,窗户上没有枪眼,肯定不是警察狙击手所为,难道是内讧,自相残杀而死。
正在这些枪手愣神间,卢冲已经从天花板上飞掠下来,跳到最后一个枪手身后,抱着那个枪手,抓住他的手,扣紧ak47,猛烈向那十几个枪手扫射。
弹匣里三十发子弹,卢冲只用了十四发,就将面前十四个人全部解决,例不虚发,全部射中这些人的后脑,卢冲分享自颜如玉而后得到两次升级而成就的七阶高级射击能力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一楼的枪手听到二楼枪响,前门后门的头目各派了四个枪手上来探看究竟,一起上楼往卢冲所在地方走去,他们都端着ak47,小心翼翼地走着。
他们走到二楼,看到卢冲控制着的枪手站在二楼拐角,赶紧问道:“阿标,出什么事了?”
阿标很想说我他妈被鬼上身了,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感到有个人紧贴着他,扣紧他的扳机,往这些一起混了好多年的兄弟开枪,他哭了,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枪法这么准,竟然八个都是正中眉心,跟前面十五个正中后脑勺一样准,要是他枪法这么好,他何至于是个小马仔呢,可他这枪射死的都是他的好兄弟。
卢冲啪啪八枪连发,将那八个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枪手射杀。
卢冲继续控制着欲哭无泪的阿标在二楼挨个包房搜查。
其他包房里的人都被卢冲刚才几枪射中后脑勺,只剩下那个最大的豪华包房,那是关押人质的地方,卢冲用灵力探测,里面还有三个枪手。
卢冲控制着阿标,顶开包房门,包房里的枪手已经从外面动静猜测出阿标可能是二五仔,毫不犹豫,一起开枪,射向阿标的脸和胸膛。
卢冲知道,在这短距离,ak47发射出来的子弹有很强的穿透力,很有可能穿透阿标的脑颅然后射伤自己,在那三个枪手扣响扳机的一霎那,他放开阿标,俯身下去,窜进包房,疾步跑到一个抢手的后面,控制了他。
那三个枪手每个人都射出三发子弹,在这么近的距离,九颗子弹全都射在阿标身上,阿标这个低级喽啰根本没有穿防弹衣的资格,九颗子弹便让他死得透透。
左右两侧那两个枪手都觉得好奇怪,以他们对阿标多年的了解,阿标是个粗俗的没有任何理想的家伙,生下来就是混黑的命,根本不可能是警界的卧底,再说他是卧底的话,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啊。
正当他们愣神之际,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站在中间那个好兄弟却端起枪口一左一右射出两颗子弹,把他们射杀。
卢冲控制着这个名叫阿亮的枪手,把包房里另外两个枪手射杀,然后环视了一下整个包房里的人质,那些衙内和小明星、小模特们都惊吓的闭着眼睛。
只有那个死胖子,黄书良的儿子黄光亮睁大绿豆小眼,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开口对阿亮说:“兄弟,你杀了他们两人,说明你是卧底,那个阿标听起来也是卧底,那你为什么要杀他呢?”
卢冲本来有心留着这些人质的命,但他担心黄光亮这家伙会把今天的异常透露出去,他想起黄光亮的爸爸黄鼠狼黄书良曾经对他干姐姐庞青薇的压制迫害以及黄书良授意柳德隆试图借拘捕的名义暗杀自己,卢冲又想起昨晚他们从格斗场回来险些被黄书良的人用火箭炮解决,怒火不可遏制,觉得还是给黄书良同志之前那样对待自己和庞青薇一个美好的回报吧。
他用阿标的手扣动扳机,一枪爆头,将黄书良同志亲爱的儿子从毒物的泥沼里彻底解脱出来。
卢冲很想把这些人质全都射杀,从他们的样子看,无一例外都是人渣,但他想到这有可能影响到郑秀瑾,便请动姗姗,两人合力,使用灵力,把面前这些人的记忆消除。
这些人全都陷入了昏睡,等他们醒来,会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全都忘光,任凭警察怎么问,他们脑海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