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了吧?
这群崽子,怎么突然之间来攻击朝南寨?
想的是什么呢?
就凭他们?
姜荷想着前面顾西岭拿下了刀疤南,现在要是把这群人再给收拾了,那么绝对是大功一件。
那么傅岩更没有脸,用武力收服朝南寨。
能彻底的贯彻他的怀柔政策。
姜荷想到这里,立即说:“要不要考虑把他们一网打尽,上交给武装部?”
顾西岭看着姜荷,他干裂的唇动了动,“姜荷,这就是你想我干的事情吗?”
姜荷听得不是很明白,“什么叫我想你干的事情?”
顾西岭没说什么,倏尔起身,吹起口哨,然后双目腥红的看着她,“你呆在这里,保护好自己,不要乱跑!”
说罢,他冲在了前面。
后面听到信号的人,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顿时。
朝南寨的树林里,火花一片,撕杀成团。
来的果然不是很多人,大概就五十来人。
这是朝南寨的地界,顾西岭掌握地势,所以有优势。
姜荷躲在石头后观战,满目的不可思议,朝南寨的兄弟们,个个真是骁勇善战,难怪一直让人那么头疼,能得到向团的尊重。
同时成立一个武装部,用三年的时间来收服朝南寨。
顾西岭……
真的是一个人才。
也难怪向团一直和她说:他这样的人不能为国家所用,真的是可惜至极,有勇有谋。要为国家所用,绝对是可以青云直上。
她当时还想,一个大反派,顶多聪明,睿智。
哪想他如此的骁勇善战,连他手下的糙汉子,都是如此。
不过那群真正的匪徒,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个个手起刀落,杀人极狠。
有兄弟受了伤。
姜荷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死,因为这里闹得越大,那么越容易引起上面的重视。
所以她斗胆爬到大石头上面,拿着喇叭喊道:“你们投降吧。我们朝南寨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我们朝南寨兄弟们,个个骁勇善战!
你们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投降,你们还能保命!如果非要送死,我们可也不会手下留情!”
姜荷这么一嚎。
就有人先举起了双手。
那黑胖的队长,气得爆粗口,“顾西岭!你tmd打仗靠的就是一个娘们来蛊惑人心啊!来啊!有本事杀了我!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和你们干到底!”
他的话落!
倏尔两把枪,同时落在他的脑袋上。
一前一后。
唰唰!
整齐的脚步声。
挺拔的身姿,还有那耀眼的绿色!
军人!
真正的军人!
傅岩来了!
傅岩看着眼前这矮胖闹事,还穿着一身盗版军装的队长,嘴角一扯,“在老子的地界闹事儿!你还真是活腻了!
既然想死!老子送你一程!”
顾西岭看着眼前的傅岩,再看了看他身后的几十名士兵。
他慢慢地收抢,看着麻子,轻抬手,示意收兵。
傅岩枪把直接打在黑胖队长的脑袋上,打晕过去之后,让自己的人把这些人全部控制起来,随后他喊道:“顾西岭!”
顾西岭头也不回!
傅岩长在北城,家庭背景好。
从小就给人捧着。
这辈子没把他放在眼里的人,无视他的,顾西岭还真是第一个!
傅岩立即扯开嗓子嚎起来,“诶,大舅子!你就这态度,信不信我带我妹子回家。让你再也见不着她!”
姜荷听着这话,立即清了清嗓子,看着顾西岭,“真是我哥。”
顾西岭这才慢悠悠的转身,“这些人,我送你了。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傅岩看桀骜不训的顾西岭,倏尔朝天放了一枪,“我傅岩在这里告诉所有人!姜荷是我妹子!谁要伤她一分,我就要你们谁好看!
还有!顾西岭,你拿下的这批匪徒,这功是你的,我傅岩绝对不揽,人我带走,但是功我会上报!”
说完,收枪,带人撤离。
顾西岭侧首看一眼傅岩的背影,再看了看眼前的姜荷。
傅岩那话,显然是说给了他听。
姜荷根本不理解傅岩曾经和姜荷的感情,但是他刚刚那句话,是发自肺腑,她能感觉到。
经过一场撕斗。
大伙儿回到寨里,就累得直接躺在草地上了。
躲窖里的女人们听到寨里有动静。
王大妈率先跑了出来,“快!出来了,都出来了!他们胜利了!胜利了!”
其实这是来朝南寨那么久,第一次遭到偷袭。
女人们真的是害怕极了。
一听他们胜利了,想着个个肯定都负了伤的。
结果大伙儿身上除了有点脏以外,真没有什么伤。
回到竹楼。
姜荷打了水,“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擦一下。”
顾西岭按着她的手,“我直接冲两下就行,哪要你擦。太麻烦。”
“脱衣服!”
姜荷直接命令。
顾西岭看了一眼小金钟在远处偷看,他就直接提了一桶水,拿了盆上楼,同时瞪着那小子,“睡觉!”
小金钟嘿嘿一笑,“好!我马上睡。”
姜荷随着顾西岭一同上了楼。
看着他已经黑掉的白背心,眉头紧皱,“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吗?这么拼命,真的是不拿身体当回事!”
顾西岭看着姜荷,“姜荷……他对你挺好。”
姜荷迟疑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傅岩,“小时候的记忆,我都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我就记得我舅啊,我姨啊。
都是厉害的人物。对我们家都很好,我哥也是。”
顾西岭坐在那里,想着她如果嫁给了江卫东,是不是就能去北城,发展得更好。
嫁给他一个土匪头子,还真是委屈了。
姜荷根本没有读透顾西岭话里的意思,因为他就是她哥,是真的当哥这种。
后面她才想起,在七八十年代,信息闭塞的地地方,是有嫁给自己表哥的。
顾西岭见姜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弧度,他也没有深想什么。
“把下面也给脱了。”姜荷重新拧了一把毛巾。
顾西岭看着姜荷,见她一脸的认真,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这就不用了!”
“脱!你这里的伤口又撕烂了,你能弯腰擦?”说着,姜荷已经上手了。
顾西岭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哑着嗓子,“姜荷……”
姜荷对上如曜石般的眸子,她的心咯噔一下。
目光不禁掠过已经撑起的……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去扒一个男人的裤子,那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