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悬啊,我信,但是难以想象,索性不去想睡去了。
可能是这几天累,我竟然在车上睡着了,一直到阿西把我叫醒,我睁眼意识天都黑了,我们竟然开到晚上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此时车子停在一段路上。
阿西过来和我说,“娇爷,比预计的还早,这段路就塌方了。”
我下车看着,陈曼吾生在试图把路上石头和树枝搬开,但是看来是徒劳了,倒不是泥石流那种路途坍塌,而是可能因为下雨,山上的石十块划下来,还有一些树枝横在了道路中间,前面到还有路可是这边就挡住了。
空气中还提存留着湿润的感觉,泥土的气息。看来这场雨刚刚下过。
“怎么办?”
陈曼和吾生弄了半天也没搬开,“看来是搬不开了,娇爷,要是想过去,只能把车抬过去了。”
“抬过去?”
这不现实吧?
还是阿西有方法,找了几个粗的树枝搭成一个斜坡,试图让车子从这个斜坡上开过去。
不过就是费劲,我们三个都在后面推车。
只是弄完树枝就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我们四个休息一会,准备一会在弄后面的下坡,从这地方过去,就能继续开车了。
只这么一休息的时候,我四处查看着那些横在地上的树枝,却皱眉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只见那树枝的断面都很整齐,表面很新鲜。
我叫陈曼过去看,后者查看了半晌,对我说着,“娇爷,树枝好像不是从山坡上滑下来的,好像是有人特意砍断放在这得。”
“嗯?”
我疑惑看着,有人特意放在这,谁阿?阻碍道路为什么?我往前以后看了看,看不到尽头头,想象不到是因为什么?要说是谁的恶作剧未免太无聊了吧,毕竟这得费挺大的劲呢。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安,可是这不管我们的事,叫了其他人赶紧把车推过去,继续上路。
可就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身后侧方的树林里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疑惑的回头,可是夜色很浓,这条路上连路灯都没有,只有天上半个月亮以及我们打开的车灯,所以我回头看那边,只有山坡上的树枝赢,和一片漆黑。
半晌也没有别的动静,我虽然害怕但安慰自己可能是路过的兔子,就继续动作,可就在这时,吾生突然皱眉站起来,三步两步的过去。
我们赶紧回头,“怎么回事?”
吾生却是在那边树枝中间,播着什么,半晌似乎没找到,回来,“娇爷,刚才那边好象有东西。”
吾生比我们敏锐多了,他说了,就肯定不是幻觉了,我看了看这荒山野岭的,有人也不会是好人,
“赶紧走。”
我们费了半天劲终于从阻碍过去,上车就走了。
因为陈曼开了半天车,所以这一次我来开,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多了。
阿西吵吵着饿,那三只就把从服务站买的面包拿出来,又拿了矿泉水,阿西坐在副驾驶上递给我面包,可我低头看看油了吧唧的面包,也没独立包装,看着就不想吃,索性就喝了点水,让他们三个先吃。
车子在这条公路上越开越黑,似乎天气阴,夜空里的乌云把满天星斗和月光全度隐藏起来了。整条道路开始渐渐不平,山村公路吗,都是村民自己开采出来的,都是土路,越往里开路途越窄,好在对象车道没有车来不然那还很难错开。
前面什么样子我也看不清了,似乎两边的山都高了起来,两边看不清什么了,一片漆黑,只剩下我车灯前面那一两米的路。
这样的路我还没开过,我本来就是个菜鸟,让人有点心慌,我叫着一边的阿西给我找个探照灯什么的帮我伸出车外看看四周是什么,可是叫了半天没人答应,我一侧头才发现阿西睡着了。
我又叫后面的吾生,因为看不见四周万一遇到岔路都发现不了,可是也没回答我,我这才从后视镜看到后面陈曼两个人也睡着了。
心里隐约浮上一层不好的感觉。
这三个人怎么都睡着了?
可能最近的太累了吧,刚才我就睡的很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了。
可是开着开着,车里就有警报声,我低头一看是油不足了,好在车后放了好几天的汽油,我伸手拍着阿西,“喂喂,起来了,我要加油了。”
这东西我可不太熟,陈曼行,我一个女的还是没法把大油桶抱起来的。主要是我不知道可以用油管导。
可是我喊了阿西好几下都没醒,我心里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对,从后视镜往后面看也是一片漆黑,虽然害怕,可是我还是把车子停在了路中间,然后转头拍着西,可是阿西就想睡死了一样。
我又回身去拍那两个人,可是这两个人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提了起来,怎么回事?这三个人突然晕过去了,难道,怎么可能啊?要说晕车也太夸张了吧。
我脑子一下清醒,赶紧拍着三人,希望是在和我开玩笑,可是他们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渐渐觉得不对劲,事情不对劲啊。
想到此,我本能的伸手把车里的手枪摸出来了,这是我出门时候安东给我防身的。我本来觉得没必要,去个乡下而已,而我此时眼睛瞪着,捏着手枪,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这一路第五个人都没有,这三个怎么就昏迷了,而且就算是气候影响,那我怎么没昏迷。我甚至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看是不是做梦。
最后目光定在了后车座上吃剩一半的面包。
不会吧?如果说我和他们三个有啥区别就是我没吃东西。
难道这面包里。
正想着,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什么,一下惊慌,只见这一条一直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后方,两个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真的是由远及近,因为离的很远的两个亮点,就像是黑夜中的鬼火,可是近一点,我才意识到,那是逐渐接近的一辆车。
心里一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赶紧把车门锁了,现在就我一个人,要真有人打劫,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啊,得赶紧跑,可是现在车子没油了。
对,加油,想到此,我赶紧下车,到车后面拿汽油,可是当时我还不知道加油要可以从汽油桶用油管导进去,此时我只知道赶紧往油门里到汽油,在对方车过来之前。
可是天知道我们怕汽油不够,用的都是超大桶,特沉,我抱了半天都没抱起来,不时的回头看,那辆车越来越近了。
咋办啊,我都要急哭了,恨不得喝两口汽油了。
眼看那辆车已经开到近十米的地方了。
我也放弃加油了,赶紧上车,将车子开起来。
可是车子没油了,越开越慢,眼看后面面那个辆车子离我们越来越近,我都要哭出来了,“阿西,阿西,吾生,吾生,陈曼,赶紧醒醒啊,md,再不醒我一个人就歇菜了,咱们几个全歇菜了。”
我的车子越来越慢,后车都要追上了,最后我们车子不得不停在路上,我使劲加油也不走了,我几乎要叫起来,赶紧把车门都锁了,车窗都拉上,手都抖了,在车里使劲拍着他们三个,“快醒醒啊,现在可咋办啊。”
我几乎激动地都开始扇阿西嘴巴子了,可是怎么地都弄不醒他们。
后者已经停在我们车后,我眼睛瞪着,怎么踩油门也没反应,车子彻底歇菜了。
只见后车下来了五六个人。指着我们,手上还拿着家伙过来,我赶紧在车里趴下,看清了正是服务站那些人,还有老板娘,带着头的那个人我也认识,正是那个货车司机。
联想起前因后果,md,我真是警惕性变差了,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果然富裕的好日子过时间长了人就容易变得傻兮兮的。
此时这些人到我车这边,那个货车司机淫-笑着拍着车窗,我在车里一得嗦。
攥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这些个人围过来,不断地拍着车窗。
这太恐惧了,我都要哭了。
我捏着枪,在车辆不敢动。
外面的人似乎觉得我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也不急,趴着车窗似乎回车上拿了工具,我眼看着他们拿了铁锹锤子榔头之类的过来。
瞪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md,要是吾生醒着,我绝对不会这么担心。关键是现在我一个人,他们仨全昏迷这可咋办,此时此刻这种危机时刻,我脑海中闪过了好多东西,什么跑出家门,遇到平哥后来遇到安东,很多后悔的事。
其实最后悔的是我没啥事成什么能出来干什么,当什么卧底,老娘要是在城里挣点钱开个店安安稳稳过富裕的小日子多好。
正在我胡思乱想,他们直接就拿榔头敲车窗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似乎没把车窗打透,他们砸的正是陈曼身边的玻璃,我一下意识到什么,要是此时把玻璃砸开了,陈曼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