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杰惊起一身冷汗,脑海中闪电般的转动着念头,疯狂的思量对策。
只可惜叶修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手掌之中猛然催发出霸绝天下的真元。
刘世杰的法器顿时变得滚烫无比,其中释放出惊人的灼热高温,竟然把自己的手掌心烫得通红,同时又隐含痛楚。
此时此刻叶修也是终于施展出了天火神通,有一道无形的火焰,暗自附着在刘世杰的法器之上,又怎是刘世杰所能抵挡的?
“啊!”
刘世杰惨叫一声,终于放弃了保住法器的这个想法,急忙撒手,同时双腿急速点着地面,登登的疯狂往后爆退。
此时此刻面对着叶修身上强大的压力,刘世杰也是爆发出了自己的求生欲望和潜能,坚硬的地面也被他踩出几个坑点,转眼之间,自己的身形已经消失在几十米开外。
感觉到身上压力骤然轻松,刘世杰也是浑身如释重负,猛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失败在自己不如叶修年轻,没有他反应快罢了。”
刘世杰心中有些不甘心的想到,同时暗自庆幸,心想叶修毕竟是年轻,经验太稚嫩。
如果换成是自己,刚才在抢到法器的一瞬间,直接顺势反向攻击,恐怕也能让自己大为狼狈。
“你以为你真逃得了吗?”
就在刘世杰心中得意无比的时候,耳中骤然想起叶修清冷的声音,顿时如同巨雷炸响一般,让自己浑身如遭雷击,惊恐的震颤不已。
明明叶修此刻隔着自己还有几十米远的距离,然而他的话语却如此清晰的传入自己耳中,仿佛就在身边一样。
接着刘世杰霍然抬头,发现远处的叶修脸上露出一抹无尽的嘲讽之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下一个瞬间,只听得呼的一声,一个银色的影子去势如电,如同长虹贯日一般,闪电般破空朝着刘世杰飞来。
那种速度俨然已经突破了人类所能想象的所有极限,极其惊人,甚至连整个周围空间都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只隐隐能察觉到一道惊人的白色细线。
如此惊人的速度,于无声之中,却暗自充满了一股令人心惊的震慑之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胆寒!
最让刘世杰感到惊讶的是,那一个无形的白色影子,竟然给自己一种隐隐熟悉的感觉。
旋即他瞳孔剧缩,终于感应到了,那正是自己手中的法器,此刻不知道被叶修使了什么手法,直接扔了回来。
而那种恐怖的速度,和毁天灭地的气息,就算是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也根本就是无法将之把握住。
不但如此,刘世杰此刻全身气机散乱,已经被自己的法器遥遥锁定住。
自己引以为傲的法器,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件追魂夺命的大杀器!
刘世杰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脸上浮起一抹惊恐的苍白之色,他在心里迅速思量对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法器的攻击范围!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刘世杰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脑海里只来得及转出这个生前最后的念头。
接着就只听到扑哧一声,一根银色的法器,正好直接插中在他的躯体之上,前后贯穿身体而入!
临死前,刘世杰睁大了一双如同死鱼般的眼珠,仿佛直到那一刻,仍然在猜测叶修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杀死自己的。
赫赫有名的一代强者,洪门华朝分堂的堂主,地位尊崇荣耀,如今竟然死在自己的法器手上!
此情此景,顿时将其他所有人全都震慑住了。
尤其是修杰,心中更是一瞬间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和震动,感觉到如临大敌,面色阴沉的死死盯着叶修。
原本他自恃身份,自己毕竟是天象中境的大宗师,如果要出手对付叶修,未免有些有失身份。
因此修杰之前只是在一旁掠阵,根本就没有自己亲自出手的打算。
此时此刻他心中却不这么想了,仅仅只是数月以前,修杰就收到了叶修斩杀贺子兴的消息。
那时的叶修固然潜力惊人,却根本就入不了修杰的法眼,打败一个区区的贺子兴,纠结自问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叶修真实的实力竟然强悍至此,四大宗师合围,都不能对他产生任何的困扰!
“一起上!不要再有任何保留!否则今天就是我等死了。”
修杰头皮发麻,对着其他众人狂吼道。
此时此刻也再顾不得讲什么江湖地位和身份,若再有半分迟疑,恐怕刘世杰的下场,就是众人稍后清晰的映照!
心里想到这里,纠结更是惊恐无比。
身为天象中境的大宗师,在高手如云的洪门之中,刘世杰也算是屈指可数了。
他这一生行遍江湖,还从来没有在谁身上感应到过,如此令自己感到心悸的杀意和恐惧。
叶修刚才的出手实在是太恐怖了,转眼杀死刘世杰一个天象宗师,就如同是在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惊人巨响,大力金刚钟祖雷来了。
他脚下一步一步的踩着地面,踩出了无数的坑洞。
随着每一步的前进,钟祖雷身上的气势也是相应攀升,瞬间提聚到了一个可怕的顶点。
此时此刻他双眼圆睁,目眦欲裂,眼眶之中也是沁出一丝殷红的血迹,脸上的神情显得狰狞凶恶无比。
钟祖雷没有兵器,他的整个肉体就是自己最强大的武器。
无论是手脚,还是肩头关节,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说是坚硬如金石,锋利如宝剑!
与此同时,朱子豪手中剑诀一引,顿时在空气中撕拉一声,爆发出一道令人心悸的剑芒,熊熊燃烧着,拉出一道惊人的火线。
那火线之中暗自释放着恐怖的灼热高温,连整个周围的空气也是爆发出嗤嗤的声响,仿佛一瞬间被焚成虚无一般。
随着朱子豪手中剑诀再次引动,那条火线瞬间平推而出,原本仅仅只是一条线,瞬间弥漫成了一整个平面,并且迅速的朝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