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应,依旧望着Zero和炎诺晴离去的身影,像是整个魂魄都跟着他们而去了一样。望着就转不开目光。
“诶,诶,你还好吧?”伸手在风浅汐的眼前晃了晃。
她这才慌神回来:“没,没事。”
“哎呀,我看你都神情呆滞了,看来被吓得不轻吧。”那女佣把浅汐从地上扶了起来。
“呵呵,嗯。”她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
“也是,要是换了我遇上了情况,别说跑了估计早就晕在那里任狗宰割了,你还算厉害的了,还跑了这么久。”
浅汐笑而不语,这段记忆,实在是不怎么美好。
“好了,你赶紧回去换一件衣服吧。”
点了点头,风浅汐在那个女佣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女用房,至于那只藏獒,想必那些庸人会想办法搞定,她本来想要去看看他的,但是一心想着,现在炎诺晴陪在他的身边,医生也肯定来了,还是先不去了。
带着从未有过的揪心,她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沉默了很久,脑子里全都是他救她挥之不去的画面。
在静坐了一会儿后,她还耐不住性子了,立马起身出去找Zero。
藏獒一事,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好多人口里都在传着这件事,浅汐一见到女佣就问,知不知道Zero在哪儿。
要知道Zero凭借着他超级无敌的帅气容貌,一到炎家就成为最瞩目的焦点。
不一会儿她就找到Zero所在执事房。
这里和女佣房差不多,但是,执事么,职位怎么说也要比女佣,男佣高上几个阶级。所以也要相对的豪华一些。
敲门。
“谁?”屋子里传来Zero的声音。
“进来吧。”
浅汐这才按下门把进去,朝屋子里瞅了一眼,Zero坐在沙发那边,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任何人,炎诺晴走了吗?医生是还没有来看他,还是已经看过了?
顺带的关上房门,她朝他那儿走了过去,这屋子比女佣房大,采光也好,更加舒适,有点像星级酒店的房间一样。
“炎诺晴已经走了吗?”
“那医生来看过你了吗?”她站到了他的面前,见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也看不到肩膀上的情况。
“看过了。”
“那,那结果怎么样?”浅汐紧张的问道,她心里却是有些害怕呀,如果是自己受了伤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害怕的那一种就是因为自己连累到了别人受伤,这是怎么也无也无法弥补的呀,痛是他人痛,伤是他人伤,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一些什么。
“你觉得呢?”Zero说着已然站了起身,到一旁接了一杯水递给风浅汐。
他一直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而且看起来很灵活,浅汐接过了水杯:“没事就好,那只藏獒的力气,几乎能够把人的骨头都揉碎,牙齿锐利的骨头也能够穿过去。”
她还以为他的手要废了,这下看到没废真是太好了。她心里也重重的舒展了一口气。
“坐。”他随手一指,让风浅汐坐下。
顺着,也坐到了浅汐的身边。
“医生有没有说多久能够好?还有有没有给你消毒呀?被咬了万一有什么病毒就糟糕了。”
Zero一直微笑着看着她。
风浅汐也愣愣的看着他:“你干嘛这样笑着看着我呀。”这样好不习惯,好像被他看穿身体以至于内心一样。、
“这么担心?”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立马道:“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不担心不就变成狼心狗肺了么!”
“那所以你来,是为了感谢我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戏谑,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受伤的病人,反而倒是浅汐,脸色煞白煞白的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一样。
皱了皱眉头,面对他这么直白的话,多少会有些不习惯,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嗯。”不感谢他感谢谁呀。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你要我怎么感谢你?”
“是以身相许呢?还是……”他眼镜下的眸子打量了她一下。
浅汐额头闪过几条黑线:“你别闹了好么?什么以身相许,要给你以身相许的人排着对去了,不缺我一个。”
“我可就要你这个。”他嘴角勾起了弧度。
凤眸一眯,她伸手拉过他的领子,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的眼前,看着他:“就要我这个?你确定吗?”这一刻,她不惧他,也不躲避,甚至脸蛋都快要和他的脸蛋贴到一起了。
“真是主动呀。”
“呵呵,男人么,不都是喜欢主动一点的么?”
“呵……”他一冷冷笑。
浅汐盯着他:“你今天为什么要救我?”
“可是,是你先把我送进了藏獒的嘴巴里的。”
“那也是乐意。”
“你!你简直……”让她无语,浅汐深锁眉头,近距离的看着她:“我很感谢你,但是这种游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你认为是游戏吗?”
她用力的拉紧了他的领子,硬是将他在贴近自己的身体一些,盯着他:“难道不是吗?Zero先生。不,还是应该叫你,南宫绝先生呢”
说着的同时吗,她似乎早有预谋了一样,一手揪着他衣领,不让他逃走,另一只手快手的去触碰他的眼镜。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的眼镜时……
他反应非常快的抓住了浅汐的手腕:“你叫我什么?”
“南宫绝,南宫总裁。”她肯定以及坚定的说道。
Zero抓着她的手,将她压在了沙发边缘,让她的身体斜靠着,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抚摸着:“真是令人伤心呢,你竟然看着我,叫着别人。”
“别演戏了,我知道你一定就是南宫绝。”
“嗯……?越说我越伤心了呢。”他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挑开她的裙角,顺着她的大腿抚摸了进去……
浅汐微微皱着眉头,腰身闪躲了一下:“如果你不是南宫绝,为什么要那么辛苦的遮掩自己的身份?”
“遮掩身份?”他一边问着,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顺着衣服一直摸到了她腰胯的地方,在没有继续移动,而是在周围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