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可唯!”
“嗯?浅汐什么事?”
“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聊聊。”
“聊什么啊?”她睡眼惺忪的看着风浅汐,有些茫然的摸样。
“你和风婠婷……”
“和Angel啊。怎么了吗?”
“我知道你们是朋友,可是可唯,我不得不提醒你。”
“嘘……”南宫可唯食指放在唇间:“浅汐,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不管怎么样,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Angel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更加重要。”
风浅汐微微一笑,感觉有些暖心,不过也道:“我只是让你小心婠婷而已,她的心眼太多,和你深交说不定只是为了接近你哥哥而已,当然,我也不敢这么肯定,但是你千万小心她就好了。”
“接近我哥?”南宫可唯疑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这么和你说一下,放人之心不可无。”她之所以这么说,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至少南宫绝自己不也承认了么?他一直戒备着婠婷,与婠婷来往,不也是故意而为之么?
可唯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真的不愿意看到,有人在因为风婠婷而伤心流泪了。
“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那,那个念水儿是谁?浅汐你好像和她很要好的样子。”
“怎么说呢,在一起呆了许久吧,虽然日子也不算长,但是朝夕相处,一起经历了不少的事情。痛的,笑的讨厌的都有,是不是朋友,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那么去定义过。但是至少也是生死之交吧。”
“难怪呢,生死之交,已经是很重要的朋友了哦。”
“或许吧。”不知道在何时,和念水儿之间,从漠不关心,到竞争对手,到可以聊天,到
生死之交,到悉心照顾。
一切切的转变,都变得很快。
这都源自于那个神奇的禅月寺,那里给人带来的改变,是人想之不尽的,让人至今都回味无穷。
就像她明明和师傅认识不到两月,却像是20年,明明和念水儿的交情没有多深,却像是刀子刺进心里一样,留下了的还是很深,很深的影响,让人挥之不去的呀、
两个人侧躺着,看着对方。
“浅汐,以后你会爱上我哥吗?”
“呃?”没想到南宫可唯会突然问这个,把她吓了一大蹦。
“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如果你和我哥重新开始,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哥吗?”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有孩子的女人了,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
“如果小坏是哥哥的孩子该多好呀,那么你和我哥就能够真正的在一起了。”可唯微笑的说着,她曾认定了风浅汐是自己的嫂嫂,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也未曾改变过,如今她依旧希望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嫂嫂。
风浅汐却在这一刻,才愣了好一会儿:“不会的,就算小坏真的是南宫绝的孩子,我和他也不会有以后的。”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她和南宫绝的恩恩怨怨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完的?即使她现在抛下了那些恩恩怨怨,抛下了对他曾经的恨意,但是也不会,和他有以后的,她知道,这并不可能的。她和他只是暂时交集在一起的两条平行线,所以迟早该分开的,还是会分开的。
浅汐伸手敲了一下可唯的脑袋:“你先看看你哥哥身边有多少女人再说吧,哪里还容得下一个我?”
这句话虽然是用来打发南宫可唯的,但是却也是实话,他的身边总是女人不断,从没有消停过,也没有孤身一人过。
这样的男人,是注定要潇洒一生啊。
说实话,若是以后南宫家会为一个女人有所停留的话……
不敢想象。
夜晚的慢慢度过,风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当风浅汐等人醒过来,走出船舱的时候,已经是风和日丽了。
而眼前是一片树海。
大船已经靠岸了,左右看了一下周围,在这岸边已经停靠了许许多多的船,豪华大游轮,破烂的小船,各种都有。
这些都是算通过比赛的人吗?
他们都已经下了船,在下面岸边的一个营地里坐着,站着,比起昨天比赛刚刚开始的人山人海,那些营地里坐着的应该不到百人吧?
50个有吗?
五个人一起走下了自己的船,也走入了营地里等待着,现在应该还不到中午吧?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雨,现在的天空已然十分的晴朗,果然大海这儿,是一个不可揣测的神秘之地呀,说下雨就下雨,说晴朗就晴朗,喜怒无常。
望着远方,都睡的太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达的这岸边,自然也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船只到来。
等待的时间,最熬人的人,不过还好的是,经历了昨天的磨难,大家也都累了,埋怨的人极少。
不一会儿,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慢慢靠岸,那船看起来也是经历了不小的风雨,有些地方都破了。
能够驱使过来这儿,也算是幸运了。
船上,一道身影慢慢的走下来,大家都没有太去注意那个人,浅汐也只是望了一样,是个男人吧?身高大概有一米九,很高的鸽子,一身黑色的衣服将他裹的紧紧的,头发有些凌乱,带着一副眼镜,满嘴有着胡渣。
难道也是一个大叔吗?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很大的吧,不过只是一眼,浅汐变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看起来是一个恐怖出份子。
算了,也没有心情顾忌别人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啪啪啪啪’拍手声打断了这只有海风吹拂的宁静,朝声音的源头忘了过去,是从树海那儿缓缓的走出来一个人。
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精神百倍,因为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拉面大叔,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
那些人统统都披着黑色的披风,将整个身子罩的紧紧的,浅汐疑惑的看着那些披着黑色披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