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潘嘉年没有睡衣,他是连浴巾都没有。
陆白月之前跟他生气,真的是把他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家里是什么都找不到了。潘嘉年只得暂时用了陆白月的浴巾,胡乱的吹了吹头发,便去休息了。
陆白月已经有了少许困意,潘嘉年躺进来的时候,便耍赖似的抱着陆白月不撒手了。
陆白月一抬手,却好像摸到了不知名的什么东西。回转头瞧着潘嘉年,却只看到潘嘉年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怎么什么都没穿?”陆白月问道。
潘嘉年只是回答,“你又不是没见过。”
这句回答,直接让陆白月哑口无言,陆白月不耐烦的说,“你怎么不穿睡衣?就这样躺进来,会影响我休息的。”
潘嘉年无辜的眨着眼睛,好似白痴一样的问她,“难不成我不穿衣服就影响你休息了?你怀着孕,还对我有非分之想吗?不不不,那可不行。为了安安的健康和安全,整个孕期都要禁欲。”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哪里动了非分之想了?
陆白月真是服了潘嘉年,不过自己质问他为什么不穿衣服,现在却成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潘嘉年见陆白月脸上冷冷的,自然知道还是要哄着的,否则一脚把他踢出门去,下次想来可就难了。
“你帮我衣服全扔了,我现在只能这个样子。睡觉吧,睡着了就好了。晚安,我先睡了。”
潘嘉年翻过身子,和陆白月背靠背,不一会儿陆白月就听到了潘嘉年的鼾声。
听着潘嘉年轻轻的鼾声,陆白月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不说别的,潘嘉年还是很有用的,和他结婚的那段时间,陆白月每天都睡得很好,甚至都没怎么做过梦。可和潘嘉年离婚之后,睡眠质量就有所下降了,时常做梦不说,有时候短暂失忆的症状还会突然袭来。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夜里醒来惶恐,多半时间陆白月都要留着小夜灯的。
陆白月睡得很香很香,半夜有了些尿意才睁开眼睛。她慢慢清醒过来,才发现潘嘉年睡觉的姿势已经变成从身后搂着她了。
陆白月稍微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她稍稍离开了潘嘉年一些,谁知道潘嘉年又贴了过来。
陆白月确定,潘嘉年这会儿一定没睡着,他的大手一直摸着陆白月的肚子,不时还捏几下。
“潘嘉年,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真把你轰出去?”
潘嘉年一副没睡醒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他慵懒的说道,“我只是在摸安安呀。我好像感觉到了它在动。”
陆白月才不信呢,因为潘嘉年早就支帐篷了。
现在不过是拿安安打掩护。
“你去沙发上睡,不准再上床。”陆白月命令道。
谁知潘嘉年就像一片狗皮膏药,根本就甩都甩不开。待陆白月上完厕所回来,潘嘉年依然把陆白月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你放心,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就好。”
陆白月对这种赖皮狗真是没有抵抗力,月色正好,浅浅的月光照进来,虽然陆白月这会儿还挺清醒,但她心里原来拧结的地方,好像一下子就打开了。
潘嘉年在陆白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白月,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白月嗤鼻一笑,“你能有什么秘密?”
“现在的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