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平子...”说着,看着在店里面恐吓客人的女孩儿,长筒的袜子与手套,以及束着胸部的绷带...啊~不要想多了,并没动心,这本书不是什么**小说,所以那种喜闻乐见的剧情你们就不要想了。
“呐~就这样把她放在店里?”三叶看着将客人吓的僵住的平子,来到了剑心的面前说道。
“嘛~这样的少女放出去的话会干出很多事情来的吧~”说着,剑心耸耸肩:“在这里等着她的家人来把她领回去吧。另外我很想知道,能够教出这样怪脾气的女儿的老爸到底是何种样子。”
“说不定意外的和神乐他父亲很像哦~”说着,三叶将手里的甜点放在桌子前,在客人一脸答谢的表情中笑着点头示意,转身来到了平子的面前:“不要闹了,打扰到客人用餐了。”
“嘁~记住待会要给双倍的钱哦~”平子将手在脖子上比出一个横划的动作:“不然的话,杀了你哦~”
“不要动不动就把杀人挂在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剑心突然出现在平子的身边,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平子的脑袋后面,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这里可是亘古不变的价格,什么要多给钱啊~我看起来很缺钱吗?”
“但是对于我们要成为这条暗黑之街的首领的我们来说,钱越多越好啊~那样才能获得更多的手下和支援~”说着,平子顶着一个大包回头笑着看着剑心。
“哪有那种事情,成为暗黑之街的首领什么的~拜托你去隔壁看会儿JUMP好不好啊?那种事情你可以一个人在上厕所的时候yy出来嘛~然后顺着yy而来的汹涌的便意一鼓作气的干掉敌人,将他们杀的一泻千里,你就可以满足的出来了~”剑心扭动着手腕:“现在,给我好好的工作,我这里不要小弟,只要服务员!”
“真是的,明明大哥只要想的话就可以成为王者的好嘛~就偏偏在这里做什么甜品店老板。”说着,平子不明觉厉的看着剑心,手中的托盘上却是加上了该有的甜品与食物:“那么大哥什么时候教我剑法呢?”
“那种东西你可以照着JUMP去练习啊~”剑心捂着额头手朝前摆着:“你是要挥刀一千次也好对着刀打坐发呆也好随你的便,等你什么时候会卍解了什么时候就出师了,在那之前想好好的当你的服务员吧~三叶,这个问题小鬼就交给你了~”
“嗨嗨~没问题~”说着,三叶笑笑的吐了吐舌头,对着剑心说道。
“喂!不要卖萌。”剑心指着三叶大吼:“那种样子完全就是犯规啊~而且最近总是看你拿着什么书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该不会是些言情或者卖萌小说吧!”
“没有啊~”三叶一脸纯真的说道:“我在看日在校园,漫画版的哦~”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一脸僵硬的剑心直接推开了大门朝前走了出去。
是在提醒我什么吧~这个回答绝对是在提醒我什么吧~那种回答?难道说我是那种人?不不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喂!剑心你不要自己否认自己啊!你要明白你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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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把我特地的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记得我有违反过垃圾分类啊~”这是在一家庭院之内,跪坐在地面上的登势婆婆点着了一根烟,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个女人与一个不男不女。
“谁是不男不女啊!”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反驳的西乡怒吼了一声,这才坐下来揉着脑袋:“那种事情谁知道,我也是因为接到了通知才来的。”
“阿拉~俩位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说出这句话的可谓是剑心的老相识,四天王之一的华佗。
“今天把俩位召集过来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如今歌舞伎町街上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华佗说着,看着唯一空下的位置耸耸肩:“不过还要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有来呢。”
“次郎长吗?还是不要白等了,这俩年我都没见他出现了。”登势婆婆呼出烟气淡淡的说道。
“嘛~反正这么难得,我倒是想等四天王全员到齐了再说了。”华佗淡淡的笑着:“歌舞伎町平静了这么久,底下的人抑郁着的不满可是都明眼表达出来了呢~再这样放任下去不管的话迟早会发生战争,我想那样的事态谁也不愿意见到吧。”
“话说的真好听啊~”说着,明明是男人却做女人打扮的西乡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但是闹的最凶的不就是你和次郎长俩家吗?以前这条街的赌场全都是由次郎长一家管理来着,谁叫你自己又随便建了间赌场什么的。”
“你也差不多啊西乡,我可是听人听说了,你那里藏着的都是些攘夷志士和落魄武士呢~”说着,华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还是说终究还是有些在意自己攘夷志士的身份呢~所以爱屋及乌?”
“...”西乡一时没有说话。
“就算打扮奇特,但是也能算得上是拥有很强力量的兵队,说是要凭借那样的力量建立一个人妖帝国。”
“那种事情都只是你们的妄想吧~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西乡双手环胸看着以孔雀扇子挡住下巴的华佗,冷淡的说道。
“这样的话语你和我说可是没用呢~”华佗说道:“但是你们公然反对次郎长的监察要求,并且多次与他争执过也是事实吧。”
“还有登势...”华佗话还未说完,便被登势婆婆打断。
“我对那种无聊的争斗没用兴趣,也不记得参与过。”登势婆婆低着脑袋抽着烟说道。
“但是你手下的那些个武士们,可是都很狂妄哦~无论在哪个地区。”华佗看着登势婆婆:“名为...万事屋的棋子。”
“我可不知道...我有这么便利的棋子。”说着,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登势婆婆端起一边的茶杯,缓缓的抿了一口说道:“还有这个街道被擅自划分成谁谁的地盘这件事,这条街不属于任何人,我和那些家伙都是按照自己的原则在这里活着。”
“你这句话同样和我说也是没用的哦~”华佗拿开了扇子看着登势婆婆:“本来我们不知道何时被称作四天王,变成了这一互相牵制的局势,全都是不愿意别的势力崛起的刺头太多的原因吧。我们本来就没有敌对的必要,因为我们的敌人”说着,眼神中寒芒闪烁了一下:“只有次郎长,不是吗?”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想要三个人联合起来先干掉我吗?”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一边响起,却是一个腰间配着武士刀穿着亚色与棕黄色衣服的平头白发的男人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在夕阳的反射阳光下,映照着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与刺人的眼睛。
“不请自来还真是抱歉了啊,诸位。”说着,次郎长直起身体,缓缓的走到了留给他的位置上坐下。
“三人联合干掉你什么的,这句话可从来没有说过。”华佗的语气自从次郎长出现以后又换了一个语气,实在很难搞懂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是说到手下有个不听话的小弟罢了。”
“是我的话,会毫不犹豫把他干掉吧。”次郎长看着华佗,可以看出这句话之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就算是无意也不要把他带到这种我们说话的地方来,现在...你们三个可是都进入了我的狩猎范围了哦。”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一个穿着黑色隐蔽服装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次郎长的背后,手中的短刀横在次郎长的脖子上。
“孔雀姬的宠物吗?”次郎长淡淡的说道。
“..退下只是开玩笑而已。”眼神闪烁了下,华佗终究还是让他退下。
“不不不,你说的是对的,能对我的杀气做出反应还真是训练有素啊。不过抱歉啊我已经老了,小便和杀气都很难忍住啊,就算猎物到手了但也还是忍不住漏了出来。”次郎长语气诡异的说道。
“比如我刚刚已经干掉你了,你不是都还没反应过来吗?”
话语说完的瞬间,一只断手和一把刀同时带着鲜血落在了地面上...黑衣的男人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却是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因为在他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条纹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就在这件事说完之后,这件屋子的四面除却大门,都被人一脚踹开,涌进来各种各样的人,黑衣的很明显是华佗的人,武士服的是次郎长的人,而男人做女人打扮的却是西乡的人。都咆哮着冲上前,三方对峙着,一时间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登势,再这样的乱战中,你没有人带来的话...真的好吗?”次郎长看着登势婆婆:“孤身一人的你,可是最好的猎物,不论是对于我,还是他们来说。”
“...”登势婆婆没有说话,低着脑袋。
“轰!”就在三方人马即将冲撞在一起时,一个巨大的佛像被高高的举起朝着次郎长砸落下去,掀起的灰尘让三方的人马有了最本质的清醒。
“偷听淑女的谈话,你们做好被捏爆蛋蛋的觉悟了么?!”西乡投掷出佛像之后愤怒的吼道。
“都退下。”然而被佛像砸中的压住的次郎长却是淡然出声,只见佛像之上霎时出现了无数的裂痕,轰隆一声爆炸开来,露出了再下面做收刀姿势的次郎长。
“嘁!想对我们老大做什么,你们这群人妖!”
“你们才是,休想对妈妈桑(西乡)不利!”
而华佗的黑衣人众,则是被华佗严厉的斥责下去,在一边乖乖的不动了,虽然看起来是息事宁人,但其实她只是想西乡与次郎长斗个俩败俱伤吧。
“轰!”房顶上突然破碎开来,冲动的西乡人马与次郎长人马都被这个突然的爆炸震的朝后退去,渐渐的...在灰尘中露出了一道人影。
“很厉害的拔刀术。”灰尘还未散去,这样的话语就已经说出口。
“哈...登势,你这可不是没有带人啊。”次郎长冷笑着:“你可是带出了最凶的野狗了啊。”
“绯村剑心...”华佗以扇子捂住下巴,一时间眼神中闪烁着好些光芒。
“是我。”说着,灰尘散去,剑心环顾四周,看向了次郎长,而次郎长也是紧紧的盯着剑心,这是属于剑士与剑士之间,独有的感应。
“绯村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