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媚哼了一声:“追过我的多了,我哪认识那么多。”
傲啊,真是傲啊。
可阳顶天就是喜欢她的傲。
因为这个傲傲的女孩子现在是他的,呆会可以抱到床上,换着花样尽情的玩。
但首先,得把面子给她撑起来。
“走,去买花炮。”
阳顶天搂着肖媚,手一挥。
肖媚眼眸子就亮起来。
猴子却有些犹豫道:“老顶,你要跟姓周的斗炮?那家伙乱有钱的。”
“有钱好啊,就怕他没钱。”阳顶天哈哈笑。
边上六子几个却笑不出来。
红星厂穷啊,大家都穷,拼拳头就算了,周处伟要是敢放刁,大家一起上,不要钱送他一顿老拳,不怕打不死他。
但斗炮就不行了,周处伟开口就是十万,怎么斗?
六子出主意:“要不我们把蒋寡妇还有胖子店里的花炮都买光吧,不过那只怕也要万把块钱。”
“姓周的可是十万。”彪子摇头:“再说了,光头强的花炮厂又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的事,店里买光了,他不会去花炮厂啊。”
“没事没事。”阳顶天不在意的摆手,随手掏出皮夹子,拿出一叠钱,也没看,直接递给猴子:“你去蒋寡妇他们店里,把花炮都买了,先跟姓周的斗起来。”
他那一叠钱,至少四五千,猴子接过去,狠狠的应了一声:“也行,实在不行了,我们去买冲天炮,直接对着他射,看老子我射他一脸。”
阳顶天哈哈笑,搂着肖媚回自己家来,上了车,肖媚道:“去哪里啊?”
“别问。”阳顶天吻她一下:“今夜全都听顶爷的。”
“嗯。”肖媚便乖乖的,看着阳顶天,眼眸中带着期待。
她又不蠢,当然知道阳顶天是要帮她长脸,而阳顶天前几次的表现,让她完全可以满身心的期待。
“说我瞎了眼,哼,看我男人闪瞎你的狗眼。”她在心中冷哼。
阳顶天带着肖媚,到了光头强的花炮厂。
光头强还在一个人咪着酒,听阳顶天问花炮,道:“你说的那个焰火啊,六组一件,一件一万二,不零卖。”
“行。”阳顶天点头:“先给我来三十组,送货啊。”
“啊。”光头强点头,他眼光还在肖媚身上溜。
他年纪四十了,天生一个光头,鱼泡眼,跟电视里的光头强真的有得一拼,尤其看女人的时候,很猥琐。
肖媚太美,他多半心神放在肖媚身上,点头其实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才醒过神来,猛地扭头:“你说多少?”
“三十组。”阳顶天要笑不笑,也不生气,自己搂着的女人没人盯着看,那才丢脸呢,有人追着看,倍儿有面子,反正只有自己才吃得到:“支付宝打帐可以吧。”
“可以可以。”光头强连连点头,鱼泡里放出光来,比光头上反射的光还要亮上三分,随后又补一句:“真的三十组,一万二一组哦,不退货。”
“帐号。”
阳顶天懒得跟他废话,问了光头强帐号,直接打过去。
看到钱进帐,光头强不但光头发光,整个人都发起光来,一脸堆笑的对阳顶天道:“发财啊兄弟,红星厂是真的红火了。”
酒也不喝了,跳起来:“二子,老婆子,装货,天天打麻将,打你娘啊。”
看到他兴奋的样子,肖媚忍不住掩嘴笑起来,阳顶天也笑。
上车,等着光头强那边装货,肖媚就扑到阳顶天怀里,扭着身子,鼻子里发着腻音,这是索吻呢。
肖妹妹主动索吻啊,太难得了,阳顶天毫不犹豫吻了下去,肖媚就倒在他怀里,阳顶天手伸进衣服,她还把身子挪开一点点,给他方便,后来甚至自己把胸罩扣子解了。
红星厂骄傲的公主,在这一刻,柔顺如水。
半个小时,装好了货,光头强亲自开车,跟在阳顶天车子后边,送到红星厂。
这边早就斗了起来,隔着一条河,河这边是划给红星厂的地,属于红星厂,河那边是镇上的,猴子他们在河这边放,周处伟他们就在河那边放。
烟花灿烂,五色缭天,不过周处伟他们那边明显声势更强一些,这一炮没放完,那一炮又起来了。
猴子这边要节省,撑时间啊,所以一炮与一炮之间,往往隔着个几分钟,这边一停,那边就起哄。
猴子这边还买了不少冲天猴,就对着那边乱射,那边也买了来回击,不过隔得远了,没什么效果,互相鬼叫而已。
红星厂这边来了不少青工,那边镇上也有不少子弟,过年了嘛,都回来了,以前红星厂有钱,周围农村的年轻人不敢嚣张,看电影跳舞溜冰什么的,还要来红星厂呢,只有红星厂才有这些设施,镇上连电影院都没有的,撑死一家小代销点。
但这些年红星厂不行了,镇上却反而热闹了起来,镇上村里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嚣张。
这会儿周处伟跟阳顶天斗炮,明里是他两个人斗,其实也代表着红星厂和周围农村的年轻人斗,所以双方帮场的人都不少。
虽然人不少,但猴子几个心里是有些虚的,看到阳顶天车子回来,后面跟着一车花炮,顿时就欢呼起来。
这边花炮一件接一件的放起来,声势陡然大涨。
周处伟那边眼见这边声势陡涨,都有些吃惊,红毛叫:“别停,一次放两箱。”
“慌什么。”周处伟脸上挂着不屑的冷笑:“他们撑死能买个万把块钱的花炮,放两炮就撑不住了。”
红毛拍马屁:“肯定的,那姓阳的什么东西,敢跟周公子你斗,那不是自己找虐。”
周处伟下巴微微抬起来:“不识抬举的贱货。”
他骂的却是肖媚。
红毛道:“等把那姓阳的踩翻,肖媚自然脸上无光,到时一定会跪着求你玩她的。”
“哼哼。”周处伟哼哼两声,想象着肖媚跪在自己面前,张着小嘴儿给自己嘬,一些有些兴奋起来,又骂了一声:“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