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咱们不带这样的,虽然我坑了你,可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不是?”
胖子看到我攥着拳头的样子,一蹦腰高,向远处跑去,我拔脚就追,我们两个在一片废墟中追逐起来。
不大会儿,天就开始蒙蒙亮了,胖子喘的像拉风箱,连连摆手说不闹了,还有正事要办。
说着,胖子带着我再次走进小房子里,轻车熟路的找到一个手提箱。
胖子将手提箱交给我,说道:“这里面是大约五公斤的白粉,这伙人的量很大,死有余辜,你先出去,我放把火将这房子烧了,省的给那些刑警们添麻烦。”
我拎着箱子走出去,站在不远处看着房子里渐渐的有浓烟冒出来,胖子从门里出来之后便对我说:“事情搞定了,我们回去交差,这次立了两件功劳,梁胖子不管怎么说也得给点奖励吧?”
我不置可否,现在我连一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了,再多的奖励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用。
回到路上,只见我们的车子还安安稳稳的停在那里,这段时间连一辆路过的车子都没有。
“你先上车,我怀疑我们的车子被人动过手脚,我检查一下。”
胖子让我拎着箱子先上车,自己艰难的钻到车子下面一点点的检查起来。
不大会儿,胖子冷哼一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幸亏老子及时发现,不然还真麻烦了。”
说着,胖子从车底下蹭出来,敲敲车窗让我下来。
我不明就里,将手提箱放在车座上,打开车门走下来。
“你看这个,妈的看来振州市有人想胖爷的命啊!”
胖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我一看之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那是一个酒盅大的铁质器皿,其造型很奇特,类似于鼎,但又绝对不是鼎,里面是一些黄褐色已经干涸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油。
这东西我曾经听民调局的老家伙们说过,这不是普通的玩意儿,这东西在方术上有个专门的名字,叫仇书。
说仇书大家可能都不了解究竟是什么,仇书是类似于诅咒的东西,用铜或者铁质的器皿盛放着一些阴气很重的东西放在别人的家里或者车上以达到害人的目的。
一般仇书用的是跟锅差不多大的鼎,里面放的是人的指甲,不是剪下来的那种,而是整片的指甲,硬生生从手指上拔下来的那种。
据说这种仇书的作用相当明显,而且见效很快,严重的能够让一家人,甚至是一个家族的人在短短几个月内家破人亡。
像我手中拿着的这种小型的仇书,因为放置的环境原因,绝对不可能做得太大,但是所用的东西却更加邪门,这种类似于酒盅的东西里面的黄褐色东西是用未足月便死了的女婴的尸油混着头发的玩意儿。
这东西最能吸引鬼魂,而且因为太过邪门,拥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可以破除掉一些简单的辟邪的东西。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阵的发凉,心说好悬啊!如果不是胖子发现了,指不定我们还会遇到什么事呢?
“是什么人要害我们?你的车子停放在什么地方?这一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又是怎么回事?”
我将手中的东西还给胖子,连珠炮般的问道。
“我现在也说不好究竟有什么人想要害我们,但是我却能够肯定,这种用仇书害人的方术,现在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我们也没有得罪谁,我的车子就停放在你住的那个酒店的停车场里。一定是在我们去医学院的这段时间有人做了手脚。”
胖子回忆了一下,马上就肯定了是在什么时间段被人在车上做了手脚。
然后,胖子看着我说道:“亮子,现在又要用到你了,你丫的还是个童蛋子吧?撒泡尿,我要用你的尿泥将这个仇书的阴气遮盖住,拿回去让那些老家伙们欣赏一下。”
噗!
我绝倒,这胖子的思维真是另类到了极点,不过他的话让我脸一红,这死胖子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没有破身呢。
这荒郊野外的跟城里不一样,向要尿泥还是很简单的,只要有尿就行,附近都是土地。
在城里,向撒尿和泥都不可能,到处都是水泥地,想找点土都难。
很快,胖子牛用尿泥将这个东西封起来了,一边封一边嘟囔:“小亮啊,你丫的火气不小啊!这味道真骚气,改天没事了哥哥带你去潇洒,顺便把你着小童子鸡卖了,让你也体会一下这其中的快乐。”
“您老人家自己去潇洒吧,老子不去,要是真的那啥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我看你到哪里去找这童子尿去。”
我坐在车里摆弄着手机回敬了他一句,妈蛋,现在手机信号倒是有了,虽然只有两格信号,但好歹也算是有的。
胖子被我的话噎得够呛,也就不说话了,弄好之后直接放在前面的挡风玻璃前面,然后发动了车子,这时候车子也没毛病了。
从这里开始,一直到了总部,再也没有出现任何毛病,下了车,我们便直奔梁胖子的办公室,这一次的经历太过丰富,必须要一五一十的跟梁胖子汇报清楚。
本来这种事,写一个书面报告就行了,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写字了,手生,胖子更不用说了,这小子直接给我来了一句,我不识字,从干这一行开始就没有写过报告,都是口头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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